目前,在日本留學的中國學生超過了10萬人,留學日本已成為中國學生的熱門選擇。日本的消費水平比較高,留學生普遍會靠打工支付生活費。
日本政府規定上課期間打工每週不得超過28小時,而且不允許從事色情場所、賭博等違法場所的工作。由于在日本打工並不容易和經濟等因素,很多留學生走上了“打黑工”這條路。
來自中國的王娜,從小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藝術學院的老師,家庭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讓她受到了良好的藝術熏陶。大學畢業后,隻身到日本闖蕩,想在日本讀藝術學院。帶去的錢很快就花光了,還沒有找到工作,加上藝術學院還需要一大筆錢,所以她自己求職的標準一降再降。
以下是王娜講述她從事“女體盛”的辛酸和屈辱經歷。
迫于生計做起“女體盛”,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藝術學院的老師,家庭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讓我受到了良好的藝術熏陶。大學畢業后,我隻身到日本去闖蕩。
母親事先和幾年前移民到日本的表姑取得了聯繫。春天,我在日本的北海道見到了多年沒有見的表姑。然而,短暫的興奮很快被殘酷的現實所擾亂。原來,表姑丈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留下了表姑和一個比我大3歲的表姐安子相依為命,一家人就全靠安子在商場打零工維持生活,日子過得緊巴巴。
表姑鄰居介紹入行
一次,表姑的鄰居很熱情的來到表姑家裡,“我有一個朋友開了一家餐廳,現在需要招聘一批漂亮女孩子做女體盛,安子自身條件很不錯,如果她願意,明天就可以先過去面試,很快就能上班。”
“其實沒那么複雜,我們日本把女體盛看作為藝術獻身,況且這一行收入還挺高的,你們倆可以考慮一下。”鄰居輕描淡寫地說。因為生活拮据,我和表姐終于決定去做這份工作。
艱苦訓練后我終于“合格”我和安子被帶到了一家豪華的餐廳的一個大包房,看著有好幾個臉蛋漂亮、身材苗條的女孩早就到了,和我們一樣等待面試。考官是幾個大男人,他們色迷迷的從上到下,仔細打量每個前來面試的女孩子,再問上幾個簡單的問題,很快就決定每個人的去與留。
原來,做日本“女體盛”首先要求必須是處女。因為日本人認為只有處女才具有內在的純潔與外在的潔淨。我當時23歲,還是處女。安子那時已經26歲,早就不是處女了,但是她說她只有20歲,從沒有與任何男人發生過性關係。
就這樣,我和安子都過了關,然后接受培訓。第二天,我和安子在老闆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乾淨整潔的包間裡面,接受一位女老師的專業培訓。安子早先就告訴我,作“女體盛”要經過嚴格的訓練,但后來的特殊訓練還是我沒有想到的。
必須是處女 接受嚴格訓練
按照老師的要求,我們首先像人體模特一樣脫光衣服,靜靜的躺在地板上。第一個科目是堅韌性格訓練,老師在我們全裸身體的6個部位各放了六個雞蛋並開始計時,不時把冰水一滴滴的灑在我們身上,只要有一個雞蛋掉在地上,計時器就會立即歸零並重新訓練……
經過一個多月的專業訓練,我和安子終于通過層層嚴格的考試,成為合格的“女體盛”。一天傍晚,飯店里來了一群客人,于是老闆讓我為他們服務。就這樣,開始了我的“女體盛”經歷。
我在矛盾與痛苦中徘徊雖然有過先前的演練經驗,真到要上崗的時候,我還是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我還是立即開始按照要求,進行嚴格的淨身程序。當一切準備完后,我來到用餐的室裡,這裡幾乎沒有任何裝潢,只有一幅古畫、一株盆栽,以及一隻裝飾花瓶,室內很涼爽,老闆說這是為了防止“女體盛”出汗。
客人言語侮辱
第一次從老闆手中接過厚厚的工資,我難過得大哭了一場。那是自己有身體和屈辱換來的啊。我這時才覺得,還是在國內,日子多么順心,哪用得自己這樣去賺錢呢。有了錢后,我在北海道一所藝術學院學習繪畫。
到了晚上,我就到飯店作“女體盛”,白天到學院努力學習繪畫技能。雖然我很討厭這份工作,更確切的說是討厭有些人不守規矩的舉止,特別是他們講的那些很下流的話,不堪入耳。然而,豐厚的報酬還是讓我決定繼續堅持下去。
“女體盛”的經歷疼痛至今工作以來,我每天都承受著一些素質比較低的客人的嘲笑、羞辱,每天要忍受著這種痛苦折磨與煎熬。這份工作惟一讓我有些平衡的是,掙的工資還算可以,解決了我的后顧之憂。
文:綜合報導
圖:互聯網(圖中非本文女主,僅為示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