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採Blog‧人淡如菊

文:鑫霖(副刊編輯)

最近特愛喝貢菊沖出來的菊花茶。之前喝過胎菊、杭白菊,味道不太喜歡,胎菊澀,杭白菊在發泡時樣子不好看,未喝看一眼就討厭。就這貢菊的味道品相我能接受,再說常熬夜讀書,總要有點清茶降熱解燥。

從小我就愛喝茶,姑姑說我是老人精,學到了爺爺的喝茶功夫,大杯大杯喝。那時才三年級,喝爺爺的鐵觀音、普洱、大紅袍也不覺得苦澀。我認識的同齡人裡,喜歡喝茶的不多,真喜歡喝茶的,喝的也是檸檬茶,鮮少喝中國茶,更遑論功夫茶。

談到茶,我沒太多知識,順喉便喝,日子久了,味蕾自然能分辨哪些是好茶,哪些是劣質茶。前幾年,跟彭慶勤談喝茶,我問他,你喝茶怎么大碗大碗的喝呀?他只是笑笑,隨即說道:“喝茶就只圖個歡喜、解渴,愛怎樣喝就怎樣喝,何必拿喝茶當束縛呢?”語罷,我們只是笑。

別看彭老師喝大碗茶,他可是紫砂壺的藏家,家裡收的壺不少。書法、篆刻、養壺是他的絕活兒,彭夫人戴蕾珍也是高手,習油畫,藏娘惹瓷器,書法也一絕,現在是美術館策展人。

前年鍾瑜在鍾正山書畫展上做講座時介紹她,稱她的娘惹仕女堪稱代表。后來我取笑她說,鍾瑜老師這樣介紹你,會不會覺得臉紅?話說完,大伙兒一塊兒笑,又喝起茶來。

喝口菊花茶,現在想起來,在馬六甲那段時間真好玩,認識了許多好人高人怪人。短促一生,結識到心素如簡,人淡如菊的兩三知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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