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生活主題.詩是我心靈安全窩 | 中國報 China Press

富生活主題.詩是我心靈安全窩

報導:葉鳳玲



他寫中文詩、英文詩和馬來詩,遊走在不同的語言創作裡,愈發覺得詩歌的自由度和一切可能性。“工作讓我得到滿足感,文學讓我得到安全感”──這是陳偉哲和詩歌的關係。
陳偉哲/26歲,生于瓜拉登嘉樓,拉曼大學化學工程系畢業。曾獲遊川短詩創作獎、2010年海鷗文學獎、台灣林君鴻兒童文學獎、2012年香港工人文學獎等。詩集有《末日有詩》和《室內之詩》。部落格為www.tanweijer.blogspot.com

“我比較三心兩意,不太專注,今天想看台灣的詩歌,明天又想看其他國家的……”台灣林達陽和林禹瑄、英國卡洛杜菲(Carol Ann Duffy)、中國的翟永明和舒婷,甚至是本地的馬來詩人烏斯曼阿旺(Usman Awang)等,都是陳偉哲的創作糧食之一。

不同的文化和個人經歷焠煉出不同的詩風。陳偉哲認為,台灣詩歌語言創新、中國詩歌寫法較規律、西方國家詩歌優勢在于作者豐富閱歷造就了獨特的思想。

至于他的詩歌?“近期我嘗試以中文思維和寫法來寫馬來詩,我覺得衝擊的火花很大,而且是良性的嘗試,只是看別人能不能接受。”



寫中文詩亦寫馬來詩的陳偉哲,其實最早是寫英文詩。華小五年級時,因為遇到好的英文教師而激發他寫英文詩的興趣。中學時,又因為活躍于馬來文辯論和馬來文演講,連帶的興起書寫馬來詩的蠢蠢欲動。

他和中文詩的緣分始于父親的無意牽線。“中三那年,爸爸介紹孫燕姿的歌給我聽,聽了之后第一次有衝動要寫中文詩。后來投稿給報章詩文版,沒想到一個月內登三首詩歌,雖然稿費只有10令吉,但是深受鼓勵!”

只在書局流連忘返

目前在國油任職工程師的陳偉哲,週末消遣一般是到書局。他笑說,朋友不肯陪他去書店,覺得他悶,因為他總會在文學區流連忘返。

他坦言最愛詩歌的簡煉語言,比較自由和靈活。“詩歌可以有多種詮釋,從A的角度看是這樣,從B的角度看又不一樣,這就是它美的地方!對我來說,詩歌這么美是因為它有太多的可能性,就像猜謎語那樣有趣。”

寫詩是陳偉哲的心靈抒發,透過詩的意象來留住或喚起自己獨特的情緒和感受。然而,在文學是小眾文化的客觀環境裡,有時候並不能完全發揮才能。

“我有朋友做過全職創作人一段日子之后,還是回到現實,文學最終只能當業余興趣……這些故事告訴我,做好工程師的工作,這才是能溫飽的鐵飯碗。”

漸行漸遠,也不放棄

現在的陳偉哲因為工作,每天在巴生和吉隆坡來回100公里,耗用許多體力和精神,寫詩開始漸行漸遠,但他不曾放棄。

“每當工作累了就會回到文學,文學讓我得到安全感,有時候會在上班時間偷偷寫短詩。”有苦但也有收獲,工作和文學創作“訓練”他懂得在客觀和主觀世界平衡遊走,不是死也不妥協的純粹理想主義者。

比較僅有四年的工程領域經驗,陳偉哲和詩歌的接觸及投入更多、更深、更廣。

“不知道是自己記性很差,還是受到文學的影響,我會記不住工程專業術語,常常以敘訴式方式和同事溝通,有點困擾……但是有時候同事說話用錯句子,我會跟他說,這樣說比較適合。”

不愛購物,愛看山看墳看人

一些人對文青有偏頗的印象,覺得他們喜歡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太重視和外界的聯繫。對此,陳偉哲說:“我也關心社會議題,比如我會寫詩,給予社會運動精神支持,有機會的話也會參與,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相信每件事情的發生都有原因,只要從中吸取經驗或明白其中原由,它就會變成人生的提醒、警惕或教訓。

2012年,陳偉哲到香港領取工人文學獎,許多人以為他必然順勢去購物,但是他卻沒有,反而要求香港朋友帶他去南丫島爬山、看古人墳墓、看漁民。

“我喜歡注意百態和道地人的生活。生活很重要,從中得到歷練,可以給予未來一個啟示。”他喜歡觀察百態,就因為從靜態的觀望可以看到連續性和完整性,有助于詩的細微度。

文青思考:

喜歡觀察百態,不寫詩之時會到外面溜達,搭巴士看外勞、在街道上觀看人群熙攘,想像他們的生活。

文青行為:

經常到書局找書,而且一頭就鑽進文學區。不管工作或出差多忙、多累,外出都會帶書伴身。

文青定義:為自己而寫

熱愛文學的同時也在堅持文學。不顧別人眼光,要有自己的主見、思想和方向。

終極理想目標?

得到台灣時報文學獎、宗教文學獎,真正地投入文學創作。距離上次得獎已經很久,尤其工作之后,文學陷入低潮,因為沒時間寫,最多只是閱讀……

最喜歡的一句話?

寫回自己,做回自己。這是之前我在陷入沒有創作的低潮期之時,別人跟我說過的話。想起來的確沒錯,是你自己選上這條路,如果為別人而寫,那就變成別人了,沒有意思。


生命”音”你而動聽!

“學音樂的小孩不會變壞”是不是真的,沒有定論。但是,及早學習讓擅長音樂的小朋友早點發現到自己的才能,她們確實比別人更早尋獲及篤定夢想。
韋昱伶/26歲,主修聲樂、副修鋼琴,目前是聲樂及鋼琴老師,也是駐團合約藝術家。

林立文/23歲,馬來西亞國際音樂學院(ICOM)應屆畢業生。

林立文的父親很愛音樂,6歲的時候,父親教她唱歌,她就跟著學,過后正式學習鋼琴。“我之所以就讀音樂學院也是父親建議的,因為唸音樂是他的夢想,但是他無法做到,希望我能幫他圓夢。”

6歲開始學鋼琴的韋昱伶,小學就開始參加歌唱比賽、演講比賽等,由于第一次參加歌唱比賽就獲得第四名,母親覺得她“可能有歌唱才華”,就讓她去學習聲樂。

“當時還小,不知道要做什么,就知道拿著麥克風唱卡拉OK,后來換了教唱藝術歌曲的老師之后,開始學習唱美聲。在大學,本來主修鋼琴、副修聲樂,可是發現唱歌的我比較開心,成就感也比較高,就轉主修聲樂。”

一場表演不僅需要演員,也需要觀眾,觀眾的存在才讓演員的演出有意義。林立文的首次公開演出是某企業的房地產推介禮,雖然台下認真聆聽的觀眾不多,但對那時候20歲的她而言,有機會在大眾面前表演,還有200令吉酬勞、有得吃喝,就滿足了。

相對而言,自小上台參賽的韋昱伶舞台經驗豐富。“雖然上台參賽經驗滿多,但第一次做公開性表演是在大學的時候,因為要籌募出國深造費用,和同學們一起辦演唱會,演唱藝術歌曲和演出歌劇片段。”

那一次的演出,讓她滿足、開心,同時也感受到觀眾看得也很開心,篤定了她“以后也要做這樣的事情”的念頭。

樂觀期待未來

目前全職教音樂和表演的韋昱伶,也是大馬樂團(DAMA)的駐團合約藝術家。儘管國內對藝術欣賞不那么熱衷,表演藝術市場需求亦相對窄小,但是韋昱伶仍然樂觀期待未來。

“我主修歌劇,在大馬很少會有這個市場需求,但是可以先透過音樂劇教育公眾,慢慢地幫助整個藝術行業的發展。”

剛從音樂學院畢業的林立文在咖啡館兼職唱歌,有學校向她提出教學邀請,但她還在考慮當中,主要原因是“不要被束縛,想更有自由度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覺得未來我會專注在表演上,但因為表演賺不到錢,所以還是要教學……現在畢業了,房租要自己負責,開始發現到生活不容易。”

她發現大馬的表演藝術在發展和進步當中,只是過程緩慢。“很多人覺得讀音樂有工作嗎?其實是有的,看你肯不肯做而已。”新人極需機會,但是林立文不會為了五斗米而折腰,她說:“如果我都不相信自己,絕對無法表現出最好的我,而且也不會做長久。”

我想唱到令人哭!

林立文平時喜歡看別人的表演,她認為這有助于借他人長處來補足自己的短處。

“重要的是可以從中得到靈感的啟發,或者是告訴自己回家要更加努力才能上台。封閉在自己的世界,就不知道世界有多大、別人有多好,失去前進的推動力。”

YouTube是林立文獲取音樂資訊的來源,她最常看的是百老匯或音樂劇的視頻。“我很喜歡音樂劇,每次看都會哭,然后告訴自己,以后我唱歌也要唱到讓人哭!”

韋昱伶平時就在做全職的音樂教學以及表演,只要跟音樂、表演有關的事物,她都有興趣。但是除了這些,她也希望自己能接觸更多不同的事物,比如運動、遛狗、觀看世界地理雜誌節目、研究食譜等。

“平時一踏出門就是工作,彈鋼琴、講音樂,有時候需要做和音樂無關的事情,平衡一下。多接觸不一樣的東西,看待事情才不會狹隘,聲音和想法才會多元。”

文青思考:

和音樂、表演藝術有關的都有興趣。觀察別人的演出,並且思考“自己下一次如何做得更好”。

文青行為:

舉凡音樂、表演都是她們的研究範疇,常在劇場、演奏廳等徘徊。不愛到卡拉OK,因為覺得“唱不下去”。

文青定義:不直率就不是文青

林:很多人以為文青容易被情緒操縱,喜歡就講話,不喜歡就不理會人,但我覺得文青是敏感、直率的一群。

韋:文青的個性和思想很直率,如果不直率,他所表現出來的音樂或是演出,就不真了。

終極理想目標?

韋:希望能站在百老匯舞台演出角色。其實,之前的夢想是演出歌劇角色,但是后來覺得亞洲人的聲線和西方人不一樣,自己比較適合唱音樂劇。

林:從小到現在,我唯一想做的是和交響樂團合作,不管是演奏也好,唱歌也好!這是我的biggest dream!

最喜歡的一句話?

林:美國歌手克萊艾肯的一首歌,歌詞大意是:寧願嘗試而后失敗千次,至少每一次的痛讓我知道我是活著的。

韋:看過一本講述歌唱的書,喜歡書裡的重點內容:歌唱不只是要有聲音,還要有靈魂和心。


文字養出私密花園

如果說靈魂是一座園林,很多時候會不知不覺長出許多植物,然后不知不覺又枯萎。于是他寫小說、寫詩歌,趕在喜歡的植物凋謝之前,加以培育、修剪和保存──文學創作可說是馮垂華的變相日記。
馮垂華/24歲,台灣政治大學社會學畢業。目前是“椰樓映畫”製作公司采訪編輯。

馮垂華早期的文學創作有點繁雜。初中時讀金庸武俠小說,后來迷上反武俠的李敖;開始是寫武俠和偵探小說,后來轉寫短詩。轉了一程,現在的他回到微小說的世界。

“高中加入學校的文學創作社團,老師非常鼓勵我們寫作和參加比賽。有一次參加柔南區比賽,剛好老師是評審之一,比賽過后老師在課上說,唯獨有一個人的文章讓他讀完了揉爛投籃,那個人就是我。”

當時的他深受打擊,很想哭,氣都湧到喉頭了,也知道全班人都在看著自己,但就是不敢抬頭看他們。“很沮喪,但同時激發自己要寫得更好。”

遇貴人,重燃創作火花

也是那時候,他文學創作的第一位貴人出現了。“高二的時候,木焱、曾翎龍、楊邦尼來學校演講,不知道為什么深受感動,尤其木焱的《毛毛之書》短詩,雖然只有幾行字,但是張力很大,勾引非常多的想像。”

發現到文字的力量之后,馮垂華就此自發性地書寫,甚至在乏味的課堂上,專心在書本各個角落寫短詩。那一次的講座會之后,他向木焱、楊邦尼索取聯絡方式,也經常把自己的詩和小說電郵給他們“批評”。

“木焱、楊邦尼給我很大的鼓勵,也是他們帶領我進入文學創作裡。”高三是馮垂華的轉捩點,他開始得到文學獎,也懂得把生活中一些看起來零碎的東西,轉化為文字,抒發心裡面發不出來的聲音,或是意猶未盡、無以名狀的情緒。

另一個轉捩點是到台灣就讀政治大學社會學。“開始會感覺到有文化震撼,但是老師的教學活潑自在、書店書種多且可以直接閱讀,很多自己的想法也因此被激發。”

他慶幸在文學創作這條路上並不孤獨,陸續獲得眾人的鼓勵,比如台灣作家、文學評論家和歷史學家陳芳明。

“有段時間我最期待的便是星期二早晨走很長的山路,到山上百年樓去聽老師講課。老師早期流亡海外,90年代回國后參與民進黨,是政治工作者。”

“在流亡與政治工作歷程裡,他兩次感受眾叛親離與理念的崩壞,最后回到學院教書。他常說的一句話影響我至深:文學是我最終的歸宿。”

醉生夢死后,再振作

文學創作不能永遠只講光明和善良的東西。在安靜與孤獨之間,有一個適合于創作的比例和節奏,可以把情緒翻譯成詩歌、散文或小說的意象。

馮垂華曾經有過一段那樣安靜與孤獨的時光。“台灣的環境很自由,無論是學習、打工、生活,我幾乎都是按著自己的意識來做,生活可以非常地文學。”

“比如失戀那一段日子,隔天可能要上課或是期末考,但是一整個晚上在房間裡頹廢,學會自殘,又哭又嘔吐;或是整天整夜到酒吧,頭埋在馬桶裡,明明知道第二天有事情要做,但就是不管了、放掉了。”

在台灣深造的后期,馮垂華幾乎每天流連于酒吧、咖啡館到凌晨兩三點,在那裡看書或者和朋友討論問題,創作也都在繼續著。

“其實那時候也想過死,因為我讀太宰治,他的作品會把你帶到死亡邊緣……救我的是酒吧和咖啡館的人,他們不會跟你說要如何脫離悲傷,但就在你坐著的時候,他們會自己調一杯你愛喝的飲料,請你喝。”

文青思考:

關注社會議題和日常生活,每一次相處、每一個觸碰、每一次交談,都可以是創作的繆思。

文青行為:

喜歡到特定咖啡館,因為裡面的熟人寬容待己。

文青定義:至少要參與創作

大家對文青貶意多過褒意,文青都是沒錢的、沮喪的、多愁善感的、搞別人覺得不重要的東西……我覺得文青至少要參與創作。

終極理想目標?

出書。我希望自己更有耐性、更持續、更堅持去創作。

當年在文學創作社一起寫作的同學,全都停止創作了,只剩下我。想要出書是因為我怕有一天自己停止創作的時候,至少還有一個東西留下來。

最喜歡的一句話?

最后,我的生命會是一首詩,詩會是我生命的最后。這是高中剛開始寫短詩時的一個觸發。

同場加映
老化守則

記者:葉鳳玲

吃了好久沒吃了的燒辣魚、廣東粥之后,她還喝了豆漿水、羅漢果水。陪著朋友走一趟茨廠街,她滿嘴都是辛香和清甜,收獲甚豐。

“你看你腰上一團肉,吃太多了吧!”我笑話朋友,朋友聽了往我腰上捏了一把,說:“你也是啊!”

朋友埋怨著,活了三十幾年,腰上的一團肉突然在這兩三年出現。別人見她愛玩,忍不住說:“快四十歲的人,怎么還這個樣子。”

每次聽到別人這樣說自己,我的朋友總是反駁著:“我也是第一次38歲,沒有經驗,怎么知道38歲的人應該怎么樣?”

想起來不無道理,才學會做了青少年,不知不覺又步入了前中年期,熟悉了好久的身體,尺寸說變就變,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如何和新近相識的贅肉、白髮相處,還有將要出現的老花眼、魚尾紋……

如果人出世有本守則,明列出15歲是什么樣子、25歲是什么樣子、35歲是什么樣子,免得漫不經心的人自己嚇壞自己,那該多好。


戲劇導航人生路

改變有時候不需要大契機,一樁小事件也能製造分水嶺,讓人走上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路上。
辜思盈/23歲,拉曼大學廣播系畢業,目前是TEAM聚團培訓老師。

有句話道:“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然而對辜思盈而言,戲劇是她人生的導航師。

“中學時期,有一段日子過得很叛逆,和朋友去逛街、購物,喜歡在外面逛……自從接觸戲劇之后,我突然發現這一切都沒有意義。”

她說,或者自己很慶幸遇到好的戲劇老師,當時她學習的不只是如何和團隊合作、如何勇敢站在台上等訓練,戲劇老師還教導她們如何與人相處,讓當時青春期的她同時懂得了如何與家人溝通。

看人表演汲取經驗

很巧的是,她在唸大專時的戲劇老師,竟是中學時的戲劇老師,就這樣繼續鑽研戲劇。和中學不同的是,大專時期接觸的是專業表演,需要更多細微的表現方式。

“我記得有一次要演老人角色,老師帶我們一批演員到購物廣場,然后各自在不同的角落演自己的舞台角色。當時有點放不開,一是不懂老人的動作或講話,二是不時有人好奇地看過來。”

那一次的經驗,讓她學習到隨時觀察的重要性。“我喜歡看不同的人演出,能認識更多不同的表演方式。”

她曾經和朋友們到新加坡濱海藝術中心觀賞台灣表演工作坊《如夢之夢》演出,收獲良多。“看了那一次的演出,才發現自己認識舞台劇太少,要學習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那一次的觀賞,亦激發了她想到中國繼續深造的念頭。“演員的華語很標準、很好聽,表演又好,好想像他們那樣……可能國外也有這樣的訓練吧!”

培養良好說話習慣

由于修唸廣播系,又參與舞台劇演出,經常得“開口講話”的辜思盈很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

“尤其是上台,會要求自己講話要標準、有感情。私底下和朋友聊天就很隨性,有時候聊到瘋顛,什么話都講!我覺得我在台上和台下是兩個人,講話不一樣,哈!”

她相信“台上三分鐘,台下十年功”這句話,為了提升表演能力,她開始要求自己從生活改變,培養良好的說話習慣。

“不只是說話,還有身體的動作,演舞台劇有時候需要柔軟、優美的動作,這得靠平時多做身體開發,比如瑜伽、舞蹈,保持身體的靈活度。”

辜思盈努力裝備自己,儘管大馬表演藝術需求市場窄小,演員的演出機會以及在舞台上成長的機會不多。

“其實,隨著兒童劇的市場越來越大,間接影響許多人喜歡看兒童劇,尤其小朋友從小時候開始培養看戲劇的習慣,長大之后可能會繼續看戲劇,或者投入戲劇的創作裡,這對舞台劇未來的觀眾群或是舞台劇創作者,起著極大的推動力。”

文青思考:

喜歡思索講話的方式和講話情緒,特別愛從綜藝節目中觀察別人如何講話和現場狀況應對的方式。

文青行為:

習慣把戲劇、電影中聽到的好話寫下來。常在咖啡館寫資料、討論事情。

文青定義:夢想明確 忠于志向

支持藝術的人。他們有特別的想法、特別的目標,他們的夢想也很明確,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終極理想目標?

希望站在像新加坡濱海藝術中心(Esplanade)那樣的大舞台演出。也希望能跟著舞台劇到各個國家演出。

最喜歡的一句話?

舞台劇的台詞:我不知道自己隔天是否能醒過來,但我不會害怕,至少我做了我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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