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採Blog.約定

編輯:鑫霖

那天回家,深夜裡,又是一陣翻箱倒櫃。每次回到老家,所做的事情都一樣,把那許多的書,從箱子裡搬出來,一本本的翻,一本本的看,但不細讀。倒是後來,找到顧興光借給我的《香港文學》。

這十來本雜誌,放在我這裡快三年了。顧爺爺也走了,雜誌被一層玻璃紙包裹著,夜裡白光燈的照耀下,泛著朦朧的光,記憶便是這樣被蒙上一層紗。都忘了是怎樣認識顧爺爺的,那時候在馬六甲忙培風的百年特刊,四處找人訪問,也許就這樣認識了顧爺爺。

其實,我對他的認識並不深,雖然見面時,聊了不少東西,但都是文學。然而,真正認識顧爺爺的人都說,他在社陣時期了不起,早年甚至還曾質問過李光耀。

當然,那些都是過眼雲煙,有時他提起當年勇,都是鏗鏘中帶著些經過歲月洗禮的內斂,是那樣沉著,慢慢說讓別人慢慢聽。

直到那個早上,朋友說,顧爺爺在家裡摔跤過世後,心底一陣唏噓。這就像去年忽然聽聞陳錫祉過世的消息一樣,一陣錯愕。

在老家撫摸著那從顧爺爺處借來的雜誌,如今卻怎樣也還不回去了,頓時覺得時間像跟人開了個玩笑,真是眨眼瞬間,物是人非。

還記得,最後一次見到顧爺爺,是在黎紫書到馬六甲演講那天,他看上去虛弱許多,但還是拄著枴杖,坐電梯登上位在三樓的講座現場。那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他,此后,他便回歸天國,成了歷史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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