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萝夏:入微── 一窍不通 | 中国报 China Press

亚萝夏:入微── 一窍不通

因为略识之无加上能写一点稿,有宅心仁厚者偶尔会把读书人这个桂冠错误送上来,自己一定拧头摇手敬谢不敏,头没这么大,戴不上这么重这么大的光环。



以前的读书人除了读书作文章的分内事外,还要涉猎琴棋书画。自己一窍不通,真的汗颜,不是不羡慕读书人这个名号,只是真的不敢自取其辱。

琴棋书画这四样从后面说起,对画是一窍不通,所能欣赏的画多数就像照片一般。中学时代绘画艺术很有天分的柯先生常取笑我:嗯!用色大胆。那就是涂鸦的捧场话。

书就是书法。书法我是喜欢看,特别喜欢米芾。喜欢肯定是条件反射,因为自己的字体太难看了。上一回中国报副刊有一篇电脑取代手写稿的专题,就特别用了我的涂鸦,证明自我适应潮流用电脑打字后,令报馆的打字小姐省了很多苦恼。都说以前有好几个文化机关,就用我的手书稿当录取校对的考试题目。打字小姐一定十分喜欢叶宁小姐的字体──潇洒漂亮又端正,真是“字字珠玑”。



友人问:你连棋也不会,太过分了吧!可不是。但中国古代读书人下的棋是围棋。友人说:象棋总会吧!还是走坦白从宽的路:只能说是懂得下象棋的规则,不能说会。会是会家的意思。以前偶尔会在朋友像拉人打麻将一般陪他玩几盘,后来他们都不要我了,骂我敷衍了事。人家他们下棋最少想下五步,甚至十五步。我是一步也不想只爱吃棋子,不到十分钟全军尽没。他们最生气的是因为我最初几步的乱下。令他们以为我另有怪招而绞尽脑汁步步为营,然后发现我实在是滥竽充数,就格外生气了。一盘棋下了十分钟,还全靠他们浪费时间。

还有一句老实话,出来做事后就不下象棋了。一次,陪朋友认真玩一盘后,很累。下棋是很耗精神与脑细胞的,不由想:写稿已经用了这么多脑汁了,还玩这些耗费脑汁的游戏,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没有学钢琴可能是自己人生一个小遗憾,但学钢琴以前是富贵人家才负担得起的。钢琴是放在客厅当装饰品,显示身家与品味的。我的尾指长,人家说最适合弹钢琴。就保持这个神秘的幻想──人间少一个小萧邦,就因为我没有学琴。哈,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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