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愛挑人毛病,而是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真的有點毛病。像聶阿茲兒子聶阿都,稱參與IS恐怖組織慘死的伊青前宣傳主任是烈士,這么一叫,實在把烈士叫低了几個層次。
所謂烈士,自然是對信仰義無反顧那種人。例如文天祥,蒙古人抓了他,答應他只要肯投降,高官厚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執意不肯,蒙古人說,何必呢?宋朝已亡國在即!他的理由是:“父母有疾,雖不可為,無不用醫藥之理。”
結果他當了烈士,被蒙古人殺在柴市。
聶阿都口中的烈士,不是這一種,是異種。
一般正常的國家社會,都不會認同IS那一套,除了有違人道的殺戮,還有其“漢賊不兩立”的極端宗教思想。所謂的燒殺奸淫,在這些人眼中只是快感,而非罪孽。並借著這種調劑,令他們深信可以通往人生終極的殿堂,地上一灘灘血水,都印証著他們心靈的純潔。
這么過火的青山病人,一個個被美軍正法,文明社會沒有異議,但偏偏,獨聶阿都罕有地,以另一角度去定義這些人為烈士。感覺有點惊嚇,兼帶著几分難過。
祝願永不後悔
主要是他暴露了重要情況,一、他認同IS恐怖組織;二、他認同IS恐怖組織推動的暴行;三、他認同IS恐怖組織可以把異教徒一門老幼殺清光的發瘋思想。
烈士?真的可以這么定義?或這只是聶阿都一時的迷障?像中國火紅時代,一個美籍華裔物理學家去北京,見了老毛,回來大讚文革和中國如何偉大;還有年前剛逝世的混血女作家,見了周恩來,視為聖人,她說她看見中國婦女和小孩是多么地快樂。
但后來呢?物理學家對當年推崇文革一事絕口不提;女作家則一早隱居瑞士,一直到離開,都沒有踏足當年她口中如天堂的中國。
參與IS恐怖組織慘死的伊青前宣傳主任是烈士?聶阿都可以堅定地再說一次嗎?祝願他永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