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是無聲抗議。無聲的源頭,來自于自殺者內心中一道又一道的門。自殺者留下的,或許只是其中一兩道門裡頭的故事。
逝者無言,生者只能從門縫中,窺看逝者生前有意或無意中,留下的點點滴滴,推敲拼湊門裡門外的故事。
太多的“為什么?”,太少的答案。自殺者一次痛苦的決定,旁觀一場突如其來的死亡,親人只能被無形的手,推向悲傷慌亂,陷入自責聲中。
媒體涉水至深
《自殺論》中提到更多道打不開的門,作者指出,自殺不只是自殺者的心理問題,同時也是社會影響的結果。
這是悲傷的父母無法憑己之力打開的門,鎖匙在逝者手上,更可能的是,當事人自己也打不開。是網戀還是自戀逼死了一個孩子,我們永遠不會知道。生命不能Take Two,悲劇無法U轉,死者家人只能學會釋懷、放下。
關于自殺的研究,隨著時代進步而不斷深入,一些衛道人士常責怪報章大肆報導自殺新聞。正如《自殺論》強調的,自殺與社會好壞有直接的關係,涉水至深的媒體當然不能把自己排除在“社會影響”之外,但這影響更可能與國家政策息息相關,需要媒體監督,參與探討,如失業率帶來的家庭問題。家庭問題對父母判事和孩子行為的影響至鉅。
日本媒體冷處理自殺新聞,自殺率依然高企。更何況,嚴重憂鬱症患者,不看自殺新聞,也會自殺。
對于人類的自殺行為,卡謬說過這是“唯一嚴重的哲學問題”。新聞多樣性,能從各方面看自殺的樣子。自殺報導這道門,實在沒有關上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