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極端暴徒在澳洲行兇,帶出了兩種可怕后果。
一、信仰的過激分子,已經進化到不必受到有組織的暴力從中支援,單獨個人兇性發作,隨時會一個人就大開殺戒。
二、伊斯蘭國及其他同一信仰內的暴力組織及已經狂信兇殺的個人,從這名暴徒的獨行破坏中得到啟示,分佈全天下的同樣過激信仰者,可以利用善意的美國歐洲自由環境隨時在任何地點憑藉牽強的一點藉口再打著信仰名堂,就對無辜的公眾及難以防備的公共場所進行血腥破坏。
這些年來,兇暴破坏,大的如紐約911那場屠殺,小的像今次澳洲悉尼的咖啡館行兇,次數多到無法計算,也遍佈全世界每一個角落,都有一個共通特點,就是同樣來自一個信仰。對應上,要避免對宗教的公平,又因為同一宗教之中,潛伏著未知的危險分子,防範工作就更是艱難。信仰內部滋生的暴力者,又利用了正常世界的民主自由及公平善意來阻止反恐抗暴的嚴格措施,然后找到可以行兇的空隙進行暴力破坏。日前,悉尼的一場禍害,就是如此發生的。
檢討今次的慘痛經過,清楚的看到反恐抗暴的防範工作留有太多缺口,讓暴力分子有機可乘。
因天真而養禍
大家以為極端暴力都來自什葉派,只對這個教派提高警戒,反而同情又寬待同一信仰中另一個教派遜尼派的出身者。現在,更可怕的極端“伊斯蘭國”,是遜尼派信徒。過去,各國只顧留意什葉派,卻在寬容的民主信念下救助大量遜尼派人士,又讓他們移居各國,根本無從預測當中有多少是潛在的暴力者。
世人還有一項養禍的過失,以為信仰暴力者是少數,這個觀念大錯特錯,暴力者是隱藏的,數量可能是數以千萬計,支持暴力的人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