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马纵贯线.就是要你怕! 艺人馆全民剧场鬼话连篇
鬼故事令人又怕又想听,如果在剧场里面听鬼故事,惊吓程度更是破表!
艺人馆全民剧场目前在槟城带来真实鬼故事分享“生命有限公司:撞鬼”,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只是真人真事的故事情节,还有漆黑的剧场环境,灯光打在分享者身上,听众屏息感受他们经历过的恐惧。分享者都是吉隆坡与槟城表演艺术中心的演员或职员,他们多数都有强大的说故事能力。在他们生动的讲述配合剧场环境下,一般人真的很难招架得住!
收费站大姐的忠告
◆奥斯曼阿里(吉隆坡表演艺术中心演员、艺人馆导师)
这是发生在12年前的事。我取道一条刚建好不久的大道去孟沙找哥哥。就在这条公路上,我经历了人生最漫长的一段路程。
那是晚上七八点左右。使用新大道的人还不多。我来到收费站,停下来向收费职员取票,他把票递给我,却没有放手,而是看着我。我感到奇怪,就问他:“大姐,有甚么事吗?”
那个大姐问我是否已经做过祈祷,还说大道刚启用,路上人很少,为了我的安全,最好我是已经祈祷了。我告诉他我已经祈祷过了,不过接下来他的问题令我背脊发毛,他问:你车上有几个人?
我回答他我是一人开车时,他说,他看到我身旁的乘客座有一个人,后座还有另外两个。我愣了一下,但我还是要赶路,只好谢谢他的 好意,继续上路了。
大道的路灯还没有启用,一路上四周都很暗,而且只有我一辆车子在开。我心里不断想着收费站大姐告诉我的话,原来车里还有另外三个我看不到的“人”?
我越想越怕,车子也越开越快。不过我突然想起父亲曾经说,恶鬼会影响人的脑电波,驱使他们去做一些蠢事,例如开快车,以便他们发生车祸死去。想到这里我就放慢车速,甚至开得很慢很慢。
我终于到了孟沙,这辈子从未如此开心能到达孟沙。我没有马上去哥哥家,而是找了处麻麻档,停下车子把车门全部打开,然后坐在一旁喝茶。我心想:我免费载送你们到孟沙了,现在请你们下车吧!
附身
◆奴鲁(吉隆坡表演艺术中心宣传)
说了这么多,你们试过被鬼附身的感觉吗?我就试过了。
几年前,我的公司搬到一间新办公室。有一天,我是公司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我必须确保所有的灯、电器都已经关上才能回家。就在那天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到非常疲惫,接着没由来地异常愤怒。
回到家后,我冲进厕所坐在浴缸里。这时我感到非常沉重的压抑感,并且开始又哭又笑。我意识清楚但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心想自己是不是发疯了。我打电话给一个好朋友,起初朋友以为我在开玩笑,当察觉到我不妥时,立刻通知我妈妈来帮我。
后来妈妈回忆,那天他看到我时,我的头发散乱,脸色苍白,而且嘴唇和指甲都变成了蓝色。妈妈感到很害怕,爸爸又不在家,于是叫我的好朋友赶快过来帮忙。我的朋友后来说,当他走进家门看到坐在客厅的我,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瞪着他的眼神。那时他知道,有东西附在我体内。
家人和朋友想办法驱走我身上的东西,他们用盐水帮我抹身,并且和我一起向真主祈祷。他们叫我一起唸经文,我可以跟着唸,但一些句子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好像是体内的东西不让我唸出那些句子。当妈妈问我晚餐想吃甚么,我嘴里不停说著“肉肉肉肉肉……”
那晚父母陪我一起睡觉,房间里整晚没有熄灯,第二天宗教师才来为我驱走身上的东西。后来我得知,我们租用的办公室,原来之前已经丢空五年了,难怪租金这么便宜呢!
被留在家中的小女孩
◆马克(吉隆坡表演艺术中心驻馆导演)
马克讲述的这段故事,曾经被他改编并纳入两年前的作品《香店》情节中。对他来说,这并不是鬼故事,而是家族历史的一部分。
这是发生在15年前的事。那时当警员的父亲刚从吉隆坡调回槟城。我有一个阿姨是在居林经营香店的,他有三个女儿,其中小女儿8岁。
有一天小女儿投诉自己头痛,妈妈就让他吃止痛药片。不过吃了药后没有任何效果,头痛越来越激烈,还发高烧。当地诊所的医生束手无策,家人就赶紧送小女孩去槟岛一家私人医院。不过在送院途中,小女孩就说自己看不见东西了。
第二天,我妈妈接到阿姨的电话,说表妹醒了,我们全家赶去,看到阿姨脸色苍白。表妹是醒了,不过从他口中发出的是一把男人的声音。阿姨请来一位茅山师父,师父一看到表妹就说,小女孩的魂魄已经不在,徘徊在医院的鬼魂可以自由进出他的身体。
师父教他们在医院周围点灯笼,好让小女孩的魂魄循着灯笼找到自己的身体。我妈与阿姨做足师父所教的一切,但表妹还是在入院后的第三个晚上死去了。
家人很快就安葬了表妹。表妹下葬后的那天晚上,妈妈接到阿姨来电,原来他们回到居林的家后,邻居跑出来问他们过去三个晚上去了哪里?为何把小女儿一人留在家?他们晚晚听到小女孩在叫妈妈,出来察看却没看到任何人影。
小女孩的灵魂没有回到躯体,而是回家了。
深夜厕所
◆张家扬(演员、电台广播员及布落客)
我是一个不信鬼的人,但必须承认,当身处黑暗空间时,我依然感到恐惧。我有过恐怖的经历。在这里我要与你们分享。
几年前我在国营电台主持一个深夜节目,名字叫《深夜魔法》(Midnight Magic,是一个让听众叩应分享鬼故事的节目),节目时间从午夜12时至凌晨3时。老实说,深夜的Angkasapuri,气氛是有点恐怖的。那是一座有多年历史的老建筑物,而且空间很大。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半夜两点半时一定要上次厕所。当然那时办公室里的职员都走光了,而男厕位于一条长长走廊的尽头。我走过那条走廊,推开男厕的门,那时我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不过就在我站在尿兜前开始“办事”时,我马上感到背后传来怪异的感觉,像是有人站在我身后。我心中纳闷,因为我认为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我感到害怕了,于是转身去看,看到厕所里依然只有我一个人。而就在我转过去看身后时,那种怪异感觉马上消失,因为转身后我的背部向着墙壁。可是当我又转回来时,怪异感觉又出现了。
从那时起我知道,当背后有东西可依靠时,我们就没么好怕的。
奇怪的啪答声
◆黄启灏(槟城表演艺术中心经理)
我要说的是发生在槟城表演艺术中心的怪异事件。这些事件不只发生过一次,而且有不同人都曾看见或感受过“他”,包括我在内。
有一天上午9时我就来上班了,其他同事都还没到。我进了办公室后,只打开我座位的灯。周遭很静很静,没有其他人来,我开了电脑开始专心工作。
突然,我听到不远处传来清脆的啪答声。我以为其他同事来上班了,就转身去看,看到外面还是一片黑暗,并没有人来。我当时也想不到那啪答是甚么声音,就不再理会,继续埋首工作。
大约半小时后,另一名同事来上班了。槟城表演艺术中心的职员都有一张职员卡,我们只需用这张卡扫瞄感应器,办公室的电子门就会打开。不过我的同事扫瞄了几次,电子门却无法打开。无计可施下,他只好拍打玻璃窗引起我注意,叫我为他开门。
我帮他开门时,也发现门开不了。我很快知道门无法打开的原因,就是它被人为地锁上了。我清楚记得我进来时只是让电子门自动关上,并没有上锁。那一刻我也明白了刚才听到的啪答是甚么,那是锁门的声音,有“东西”将我锁在了办公室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