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故事‧自愚愚人愚乐无穷

报导：叶凤玲
图：杨智聪、受访者提供

苏植涵：玩大信封要同事走人？

说到愚人节，苏植涵第一句就是：“无论是捉弄人还是被人捉弄，没有必要生气，哈哈大笑就好，除非对方是拿一些敏感话题整人。”

有一年的愚人节当天，公司有几位同事计划集体捉弄一位同事，特地在愚人节前一天加班，待这位同事放工一踏出公司，大家兴致勃勃开始行动。

“大家分工合作把他办公桌所有的东西，包括文件、电脑、笔记本、笔、网络线、橡皮胶等，逐一收藏到不同的地方。总之，整张桌子被弄清空，还特地抹干净桌子，最后置放一封‘大信封’在桌子上。”

第二天，当这位同事上班的时候，惊觉办公桌变了模样，频频问身边的人发生什么事？当打开桌上的信封，读到“公司再也不需要你，从此之后你不用来上班了”之时，马上气冲冲到人事部。

“结果，当他质问人事部的同事，大家的反应是哈哈大笑，然后反问他：你不懂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后来还走完整间公司各部门，把自己的东西逐一地寻回来。”

还有一次，他有位朋友的生日与愚人节很靠近，于是趁著为她庆生的时候，他和朋友们特地在食物中动手脚，以其道还其身。

“这位朋友平时喜欢捉弄人，比如在食物里塞芥末或儿童牙膏，她曾经在薄饼里加入儿童牙膏想捉弄我，但因为我对包菜过敏，吃到薄饼里的包菜就没有吃下去，没有中她计。”

苏植涵和朋友特制的食物是苦瓜汁和芥末蛋糕卷。“我请蛋糕店员把蛋糕卷里的奶油挖出来，塞芥末进去，对方很配合，特地在蛋糕卷外面涂一层奶油，外表看不出端倪。”

他还提早到庆生的地点，请店员把买好的苦瓜搅成一杯果汁。当朋友看到蛋糕卷，很开心却也怀疑问一句：“里面有没有芥末？”苏植涵和朋友故意微怒回应她：“你看这蛋糕有动过手脚吗？”结果，这位平时爱整人的寿星女一口咬下去，马上面容失色大喊起来。

我看愚人节：笑一笑，压力消！

不只是愚人节，其他日子也可以开玩笑，尤其我们的广告公司，每一天都是愚人节，可以拿同事或客户的大大小小事情来开玩笑，今天你踩我，明天我踩你，大家笑笑没烦恼。不管是整人还是被整，大家在这一天轻轻松松、笑一笑，毕竟有时候工作有压力，如果还有笑的能力，就该去珍惜它。

蓝志宏：展现大家的幽默指数

愚人节可以加强朋友情感的联系，许多人自娱娱人，紧抓这一年难得的日子，好好整一下朋友。蓝志宏也不例外。

“有整过人，但都是在小学和中学时期，越长大越觉得愚人节其实没什么好玩的。”所以，说到愚人节，他想到都是那些小恶作剧，比如：在同学背后贴乌龟、讲小骗话骗朋友等。

他认为，如果只是小小的捉弄，通常即使被骗，对方都会一笑置之。“毕竟是愚人节，一年被骗一次无所谓啦，开心就好。”

有时候，被捉弄也是友情巩固的一种证明。甚至，被捉弄的次数越多，越可以看出朋友对自己的关注，说明自己的人缘越好。这样想的话，被捉弄反而变成一种欢心的事情。

“生活压力无时无刻都有，难得有愚人节，大家不妨小恶作剧、小玩笑疯狂一下吧！”但是，大玩笑就要考验捉弄者和被捉弄者的幽默感够不够：“愚人节是展现大家的幽默指数。”

我看愚人节：生活不会那么闷！

我赞同和支持愚人节，因为就只是一年一次，可以为生活填上一些娱乐，生活才不会那么郁闷。

邹真昱：出动蟑螂壁虎…

被整过也整过人的邹真昱，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捉弄人，让别人吓一跳或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往往能带给“愚人者”成功的窃喜感。

独乐乐不容众乐乐，邹真昱就曾经和全班一起恶搞。“那是我们全班最团结的一次，大家一起联盟，完成共同的使命！”

恶作剧是这样的，她和同学们准备了整人玩具，让整间教室布满了假蟑螂、假壁虎。首当其冲的是进班教课的老师，以及后来进班找人的他班同学。

“当时整间教室都是叫声，然后是连连一阵大笑！当然，大家也会因为被玩而尴尬地傻笑。不过，最后我们整班还是被罚站了。”

要她换个立场想，如果被捉弄的是她，她会有什么反应呢？她说：“可能一开始会有点生气，但是看到大家都笑的时候，自己也会为自己的愚蠢而大笑。”

邹真昱认为，有愚人节就有欢乐，不过要适可而止，一些会伤害到他人或引起不必要恐慌的事，如发生意外、被绑架等太过火的玩笑，反而带来让人无法想像的后果。

我看愚人节：不生气，添“生气”

愚人节是一个不分老幼，可以互相开玩笑的一天，同时也可以体现自己小恶魔的一面。对我而言，愚人节这一天可以让一成不变的生活多一点生气，改变一下生活的节奏，娱乐别人也娱乐自己。

梁兆雯：让我们更靠近一点！

“虽然我没有很多骗人的经验，但是从一位戏剧学会的学姐身上‘学习’到不少骗人招术，因为她每逢愚人节，总是特别兴奋，每一次都会精心设计陷阱骗老师和同学。”

有一年，这位学姐提早向圣约翰救伤队的朋友借了枴杖，在愚人节当天用纱布把脚包扎起来，准备假扮“拗柴”。

“当天早上，她特地等到老师和同学都进班上了，才一枴一枴地走进课室里，还找了一位好搭档配合她在一旁扶着她、帮她拿书包。当走进课室门口，她更假装摔一跤，等著看大家的反应。”

孰料，当时同学们都自顾自忙的，就连老师也视若无睹！“其实，大家早已习惯她在愚人节搞花样，于是在这一天，没有人会相信她。”

梁兆雯认为，在愚人节这一天，和相熟的朋友互相吐糟、互相捉弄，才会特别开心。

“在愚人节被捉弄、被骗，应该不会也不要生气，被捉弄以后还能不介意地开怀大笑，甚至和朋友分享、回味被骗的点点滴滴，这样能拉近朋友与朋友之间的距离。”

“但是，含有诅咒成分或会对他人造成生命威胁的，都不能用来开玩笑。千万不要尝试挑战朋友的底线，不值得为了玩乐而毁了友情，凡事要适可而止。”

梁兆雯表示，或许自己没有被整得很惨的经验，而捉弄别人只要懂得拿捏尺度，就能带给当事人和旁人欢乐，所以她认为，愚人节是人与人增进感情的节日。

“不论是朋友、家人或同事，可以好好利用愚人节来捉弄别人，以便促进彼此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我们应该珍惜愚人节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靠近我们想靠近的人，让已经靠近自己的人更靠近自己。”

我看愚人节：正面响应 不伤情感

只要是不过分的玩笑，愚人节有它存在的价值。一生当中，总要在愚人节被人捉弄被骗，才觉得有意义。与其担心它的到来，不如好好地接受它、享受它。有时候，最普遍的“你鞋带脱了”也能让人开怀大笑。所以，我们应该正面响应愚人节！

聪明人有义务受骗？

陈伟哲：不能开感情生命玩笑！

陈伟哲曾经被同事捉弄，还“牵扯”到上司，一问究竟。

“愚人节前一天晚上十点多，同事告诉我明天有防火防灾培训课程，因为这项课程是我个人极有兴趣的，而且也是公司绩效管理系统（KPI）的升职指标之一，一听到同事这样说，就觉得万万不能错过，于是厚著脸皮发短讯给上司，表明我想要参加这个课程，征求他的同意。”

短讯发出不久，他收到上司的回复，问他是什么培训课程？陈伟哲说是防火防灾课程，上司纳闷了一会儿，然后回复他：“没有什么印象有这样的课程，但可能是我看漏了电邮通知。”最后，批准他参加该课程。

第二天，陈伟哲来到公司，发现一切如常，这才发现自己被同事骗了！“其实，我当下的感觉是很想掐死他！因为害到我这么夜了还发短讯给上司，而且当晚还立马临时推掉第二天的其他工作！”

当下虽然有一阵气冲上头，但是冷静下来之后，他发现该同事并没有恶意。“有可能是我的样子看起来很严肃，让他误以为我工作过于认真或是有压力，所以开个玩笑让我轻松一下。”

他相信，只要平时自己不去捉弄别人，就不会遭到他人捉弄，这是他的愚人节“明哲保身”方法。

“开玩笑是有限度的，像感情和生命是绝对不能用来开玩笑的题材，我住在外地，不常回家，如果接到电话骗说家人入院，我会担心得要死，马上赶回家。”

我看愚人节：要拿捏分寸

我可以接受愚人节，它相当于小小的刺激，但是不要捉弄或整得太过分，避免玩出火。愚人节可以是良性或恶性的节日，要看双方的性格、忍耐和接受度，尤其是被整的一方。

一般在愚人节当天，我都会自我警惕，听到任何事情不要马上就相信，要带着质疑过滤该讯息，再去查证它的真实性。

彭绩能：误触电人计！

“因为被人捉弄过，所以每年一到4月1日，都会变得特别小心。其他人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要在当天成功捉弄人，真的需要非常详细的布局，哈哈！”

彭绩能印象中，有一次愚人节当天中了同班同学的“愚人计”，当场在班上大声喊了出来。

“当时上著课，同学突然递给我一个塑胶糖果玩具，我一拉，马上感觉到触电的感觉，手指一阵麻痛，吓到喊出声音来。结果，全班同学和老师同时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好难为情。”

不过，他没有因此觉得生气，因为捉弄他的同学是好朋友。“也没有想过去问为什么捉弄我？好朋友之间就是这样，偶尔人来疯，想来个小小恶作剧。”

相反，如果今天捉弄他的是不熟悉的朋友，而且让他在众人面前出糗的话，他就会对他产生反感。“所以，整人一定要看对象和状况。”

彭绩能说，可能是长大了，人变得比较成熟，对愚人节已经失去整人的“兴趣”。“一般上，最爱捉弄的是小学和中学时期。其中，最容易捉弄到的，一定是那些刚刚到学校又完全不知道是愚人节的同学。”

现在就读大学二年级的他，身边少有开玩笑的朋友，加上自己的性格渐趋成熟，如果现在被人捉弄，他只会觉得相当无奈。“但是，如果成功捉弄他人，反而会觉得开心，噢，他上当了！”

彭绩能认为，只要是触犯到别人的底线或是隐私的事情，绝对不可以拿来开玩笑。一旦开了这些对方觉得有恶意或伤害的玩笑，或许会导致朋友之间关系破裂，那就不好了。

我看愚人节：小玩笑增进感情

我赞同愚人节，有了这个节日，和朋友开些小玩笑、小捉弄，有助于增进朋友之间的感情，也能为未来带来不少谈天的话。

朋友之间如果没有一些笑料，那就会很闷。回忆都是这样制造出来的，几年后聚会拿出来谈，是那么值得回味！

美丽误会我没有骗你！

潘柯仰：刚巧落在那一天…

4月1日，当潘柯仰对这一天特别“警惕”的时候，突然接到姐夫打来的电话，说：“你姐姐姐生了，现在XX医院。”

“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姐夫，这样大个人了还开玩笑吗？’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因为姐姐的预产期明明是在两个星期之后！”

后来，他的姐夫在电话中连番多次口头保证“是真的”、“没骗人”，这才把事有凑巧的“美丽误会”给弄清楚，原来姐姐的宝宝真的在愚人节出生。

关于愚人节的恶作剧，潘柯仰说，可能自己的样子很严肃，朋友都不敢“招惹”他。实际上，他不太介意被捉弄，但要视状况以及如何被整。

“读书时期有捉弄过人，工作之后就很少整人或被人整。但我想，如果今天遭别人整，这是报应吧，哈！”

有些人性格认真和严肃，可能很容易就把假话、骗话当真，造成误会。“除了看开玩笑对象的性格，也要看状况，一定要顾及对方的感受，而不是一味地整人然后自己爽。”

虽然有人认为只有好朋友才会互相整和骗，潘柯仰的看法却不同。

“要分清楚善意或恶意的整法。善意的整人是即使对方当下生气，过后都能一笑置之；恶意的整人却是让对方觉得很难堪，比如突然一桶水淋在身上，事情过后还留下不愉快。”

我看愚人节：前提是无伤大雅

大家能在同一天里开心地笑一下，是一个很不错的放轻松和沟通方法。如果是交情十分要好的朋友，任何日子都可以开玩笑，不一定非得在愚人节这一天，说不定整人的成功率会提高呢！前提是，必须无伤大雅，无论是「愚」人或是被「愚」，事后笑一笑就算了。

胡永峻：对方接受不到反成伤害！

胡永峻曾经在愚人节向心仪的对象告白。为什么选在这一天？难道不怕被对方误会是恶作剧？

他说：“刚好是愚人节而已！其实想告白很久，但一直没有行动。”

不过，胡永峻曾经在网络上看到一段文字：如果愚人节告白接受的话就是好事；如果被拒绝，就说声愚人节快乐。因此，在愚人节告白也可以说别有含意，一旦被对方拒绝，自己也可以有下台阶，避免以后双方尴尬。

看朋友出糗、不知所措，有的人觉得只有好朋友才敢这样开玩笑，胡永峻认为，即使再好的朋友，也不可以任意愚弄别人、开别人的玩笑。

“要看是怎样的玩笑，如果对方不接受，玩笑就会变成一种伤害，彼此伤了和气。”

对他而言，在别人身上写字、欺骗重要活动取消或改期等，都是属于“过分玩笑”的范围。

我看愚人节：只是个节日

没有太大的看法，就只是个节日。是“愚”人还是被“愚”都无妨，但是捉弄的程度要适可而止。

林浠雯：作弄人不一定要等到愚人节

林浠雯没有尝试过精心策划去捉弄别人，只是偶尔会开些她所谓的小玩笑。“其实和朋友相处久了，捉弄对方会变成一件日常事，心血来潮就会随时都想捉弄人，并不是因为愚人节，哈哈！”

她说开玩笑有限度，而且要视情况而定，同样的玩笑在不同的状况会变成幽默或伤害。但是，她相信多数人都是无恶意的：“即使遇到自己无法接受的情况，也应该尝试接受别人的玩笑，这样自己的心境才会更开阔，体会到愚人节的乐趣。”

“我认为，侵犯到私隐或冒犯到他人的玩笑，最好不要尝试，除非你非常有把握。要不然可能会让人很难堪，在心里留下不好的记忆，那就不是愚人节了。”

虽然她不会因为愚人节而特意计划捉弄他人，也没有被捉弄过的经验，但是她认同愚人节的娱乐和欢乐价值。“只要大家放宽心来对待幽默，自娱娱人，何乐而不为！”

我看愚人节：幽默是门学问

在愚人节里，捉弄和被捉弄都是一个很能体现个人修养的举动，幽默是一门学问。

这是伤心的日子！

马丽莲：追忆哥哥生前足迹

“越是接近4月1日，心情越是沉重。”张国荣逝世的隔年开始，大马粉丝共同成立一个粉丝俱乐部，开始命名为“情系912”，后来改为“永远记得。张国荣～马来西亚～歌迷聚会”。每年，他们都会在酒店活动厅举办纪念活动，而负责筹办的人，由当时的Peggy Foo到现在的马丽莲。

马丽莲记得十二年前的4月1日晚上九点多，在美国的弟弟打电话说“证实哥哥跳楼身亡”，然后两人在电话各一端哭个不停。

“其实当天下下午四点，我就一直觉得很不舒服，感觉好像有事情要发生，后来和弟弟谈起，才知道他在当天也有这样的感觉。傍晚，陆续从网络、朋友处听说跳楼的消息，虽然还没有被证实，但是心里有直觉告诉自己：50℅是真的……”

当跳楼的新闻被证实之后，马丽莲一边听着电台播放张国荣的歌曲，一边嚎啕大哭。当时，她和弟弟计划飞到香港出席张国荣的丧礼，但碍于发生沙斯，未能成行，最终在丧礼当天，看着电视台直播，心里不断在问：为什么会这样？

2005年，马丽莲第一次到偶像坠楼的现场香港文华酒店悼念张国荣。“开始，我们大马粉丝多数都会到酒店现场、哥哥的家、星光大道等地置放鲜花悼念，但是后期的纪念活动变成到他常去的茶餐室、拍摄MTV的地点等走走、坐坐，回味和怀念。”

我看愚人节：朋友，在这一天不会开我玩笑

朋友都知道我是张国荣粉丝，所以不会在4月1日跟我开玩笑。接近4月1日这几天是伤心的日子，想起他都还会想哭……但是，会尽量不要哭得唏哩哗啦，因为听别人说，我们哭得越厉害，他就会越痛苦。所以，静静听他的歌，以正能量回味、想念就好。

罗志成：不能接受多希望这是恶作剧！

“我13岁喜欢上张国荣，14岁爱上他。今年我45岁，儿子都19岁了，他和朋友到卡拉ok，有时候会点唱张国荣的歌曲，结果他的朋友纷纷问‘这是谁的歌？’因为我一直都在听着哥哥的歌曲，所以儿子也可以说是自小就听着长大，哈！”

罗志成从小就读男子英文学校，全部同学包括他自小就听英文歌曲。13岁的某一天，他经过苏丹街，无意间听到店里播放《风继续吹》开始，就成了张国荣的粉丝。

他很骄傲地说：“我第一次听的广东歌是张国荣，第一次唱的广东歌也是张国荣！”

2003年2月，他因为工作而到香港一趟。“出发之前殷殷期待，不知道会不会见到张国荣？”结果从香港回马的那一个星期里，他梦见自己带张国荣逛茨厂街！“过后，我一直不停和太太讲，真的是很sweet的梦。”

没有料到这一场美梦之后，噩梦正悄悄来临。两个月之后的一个晚上，罗志成接到在澳洲读书的妹妹电话，说：“Leslie跳楼。”他一听，马上不能接受，生气地回应：“你黐线啊，没有东西玩啊？”后来，电视台也报导了新闻，他在车里打电话问朋友这是真的吗？然后，就在车里哭了。

张国荣逝世过后的十二年里，罗志成曾经屡次到香港悼念偶像。2013年，他也到香港参加张国荣逝世十周年纪念音乐会：“一开场就用了四包纸巾，第二天的追悼会也不敢去，怕控制不了情绪，毕竟一个大男人哭会很难看，哈！”

我看愚人节：它是张国荣日

4月1日是我最喜欢的偶像的big day。对我而言，4月1日不是愚人节，而是“张国荣日”，这一天，我会听他的歌、到面书去看他的照片或粉丝的心情留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