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枝:無弦琴── 痔的民族學

大半年前,我受痔苦折磨。對朋友的關懷,我自嘲說老年得痔。醫生助我處理痔的煩惱期間,我廣結有痔者朋友,目的不是同病相憐,是增加痔的認識,交換應付痔煩惱的經驗。一時“痔同道合”的將一群有痔者及有過痔苦的痔者集成團體,看顧我的護士打趣說:“可以組成一個‘痔民黨’了。”

英國凱特王妃產后幾小時,就過平常生活,帶出了不同族群有不同體質的話題。我的痔苦經歷,也有過族群差異的有趣論說。

在診療期間,醫生怪我很可能是青年時期,吃了大量咖哩和酸辣東西,再三叮囑我,以后沒事了,能少吃咖哩、酸辣就盡量少吃。

我一時口疏,反問醫生,印裔巫裔他們餐餐咖哩又少一點酸辣都不成,他們生痔怎麼辦?醫生只反問我一句,你見過人家有幾個生痔的嗎?

醫生過后不再多說什麼。痔與咖哩酸辣,就像凱特王妃和我們的姐妹產后面對風與水問題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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