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故事.魅力無法擋!

報導:葉鳳玲

鬼漫畫令人心驚驚的圖像和靈異劇情,雖然讓人恐懼,但還是有許多人享受這種被嚇的快感。

而製造這些驚恐快感的鬼漫畫家,他們是如何創作出“透心涼”的恐怖感呢?

鬼漫畫的創作靈感是從何而來?特別是鬼怪的形象?

:有些是參考電影《裂口女》或伊藤潤二的漫畫,一些則是我和拍檔潘家慰的生活經驗。比如,我愛吃東西,其中一個故事主角是一位很愛吃東西的胖子,最后他用刀把自己的肚腩切了、吃了。我的拍檔家慰經常會發夢,有的夢相當可怕,也很適合當漫畫的題材。

:我的創作靈感都是自己的想像、朋友聽過或親身經歷過的故事,也曾經在網絡上查過見鬼的方法,但是我沒有膽量去試,因為我對鬼好奇又害怕,所以還是不要見鬼的好。其實,每個人對鬼的解讀和詮釋不一樣,只要描繪的角度新鮮,總能帶給讀者“我好像沒有這樣想過”的新鮮感。

鬼故事的魅力是什麼?

:鬼的存在是未知,因為未知所以大家會覺得好奇。鬼怪的存在與否不像科學上的未知那樣沉悶,畢竟科學是數據的東西,而鬼怪存在或不存在有很大的想像空間,在看鬼故事的時候會有想像上的刺激,所以大家都愛看鬼故事。

基本上,我在畫鬼漫畫的時候,都是在亢奮的狀態下創作,尤其是故事越來越恐怖的時候,我就越來越來亢奮。有人問:畫這些都不怕嗎?不會發惡夢嗎?我說,不會,因為現實和創作是不成正比的。

:鬼怪本身就是很玄、詭異的一種未知,因為平常沒有機會接觸,所以大家才對鬼故事產生好奇,想知道又怕知道。鬼故事的魅力就在于,因為解釋不到而產生的一種好奇。

像我就很愛看鬼故事,雖然會被嚇到,但同時也覺得刺激。我喜歡日本伊藤潤二的漫畫,他很強,可以把科學、化學等領域知識和鬼故事融合為一;近代鬼漫畫則看台灣阿慢,他的漫畫充滿黑色幽默。

鬼怕惡人?罵他就消失…

曾經遇過鬼怪嗎?相信鬼怪嗎?

:我沒有遇過,但是拍檔家慰遇過。在她中學的時候,有一次睡覺聽到旁邊有人嘆息的聲音,這情況維持了幾天,一天晚上她終于忍不住,大罵一句:“不要煩我,我很累!”過后就沒再聽到嘆息聲了。

我覺得鬼是不存在的,因為人們常說鬼是靈魂,而靈魂是人死后變成的,所以怎麼可能世界有這麼多人,還有這麼多鬼,哈!

:我沒有撞過鬼,但還是學院生的時候,有一次我們一班朋友相約聚餐,不知為什麼其中一位男同學臉色不好,過后還突然跑去廁所嘔吐,結果我們就結賬散場了。

第二天上課,他向我們爆料,其實他有陰陽眼,昨天他看到有白色影子站在我們后面的柱子,一直望過來。聽到他這樣說,我當時確實被嚇到一下。我相信鬼的存在,因為我們身邊總會有一些科學解釋不到的事情在發生。

你對農曆七月“鬼節”有什麼看法?

:聽過很多七月的禁忌,像是晚上不剪指甲。我覺得這些禁忌都是一代傳一代的教育,比如晚上比較暗,看不太清楚,此時剪指甲的話會容易剪到肉,所以長輩們才會說晚上不要剪指甲。

:我聽說過七月不要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帶回家,比如在路上撿東西帶回家的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還有晚上不要太夜回家……就算沒有遇到詭異的事件,但為了安全考量,早點回家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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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鬼才會撞鬼?

不少人小時候曾經被家長叮嚀過:“鬼故事不要看太多,不然晚上會做惡夢!”

而寫鬼故事的他們,是不是都從“撞鬼”經驗中,寫出自己的恐怖回憶?

鬼故事的創作靈感是從何而來?特別是鬼怪的形象?

:中學時住在學校宿舍,難免會聽到許多鬼故事,從中獲得創作靈感,另外有一些則是靠想像力創作。基本上,我很少接觸鬼故事,這次會寫鬼故事是因為機緣巧合,出版社老板問我能不能寫本鬼故事?就這樣發掘了我這一方面的潛能,在這之前,我完全沒有鬼故事的創作經驗。

:我從2010年開始在網絡電台做過《挑燈夜談》鬼故事節目,節目經常邀請聽眾、朋友或不同職業的人,談談他們的鬼故事。現在,我的鬼故事創作靈感,很多都是從當時這個節目的訪談得來,因為我想要寫真實的鬼故事,所以就改編了他們的故事。

鬼故事的魅力是什麼?

:主要是它很刺激,而人們都愛追求刺激的事情。加上多數鬼故事的結局都是出乎人們意料的,人們就是享受這種被嚇到的心情。

一般鬼故事的背景都是酒店、醫院,但我覺得這個設定過于千篇一律,而且鬼不一定要面目猙獰,甚至沒有鬼也可以製造恐怖感。像我有篇鬼故事《千萬不要打開這本鬼書》,它講的是被詛咒的書,鬼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我比較喜歡這樣另類的敘述方式。

:鬼故事都是在講述我們眼睛看不到但又潛在的東西,這是它的最大吸引點。多數人對鬼故事感到恐懼,但又好奇想要知道,就因為這樣一種矛盾的心理,所以才會想看鬼電影、讀鬼故事。

我喜歡用簡單的文字寫鬼故事,也不要太多起承轉合、天馬行空的情節,在我的故事裡,是不會出現鬼在半空中飛來飛去這樣的情節。我偏愛生活場景的故事,比如看到鬼、鬼作祟、鬼幫蓋被……帶有生活場景的故事比較寫實,也因為寫實才更嚇人。

撞鬼,是想太多…

曾經遇過鬼怪嗎?相信鬼怪嗎?

:我是偏向于相信。雖然沒有遇過鬼,但是對鬼抱持害怕又好奇的態度……世界上有許多解釋不到的事情,我們不能否定未知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世界上亦有很多事情是人類無法觸及的。

:我是無神論者,但是我相信鬼怪的存在。之前在做網絡鬼故事節目的時候,可能經常接觸到負面的能量,發現自己也被這負面能量影響運氣,比如家裡被偷東西等。沒做節目之后,所有事情又好轉起來。

記得2010年我在做網絡鬼節目《挑燈夜談》,和男嘉賓用SKYPE談話的時候,耳機裡傳來一把女聲:你們這麼夜了還不睡?我當下立刻起雞皮疙瘩,因為耳機裡聽到的聲量就像是貼近耳機講話似的……我懷疑這聲音是出自我家裡的,因為曾經有朋友看過我家裡有白色影子。怕歸怕,但我覺得自己沒有做傷人的事情,就心安理得了。

你對農曆七月“鬼節”有什麼看法?

:寧可信其有,這不是迷信,但如果知道有什麼禁忌,就盡量遵守它。

:不要多想,不要迷信,鬼怪就不會找上你。一個人對某事物的認知會影響他的看法,從來沒有看鬼電影、鬼故事的人,他對鬼沒有概念和認知,遇到奇怪的事情不會去想“我是不是撞鬼?”但是從小就聽別人說鬼故事的人,一點風吹草動就容易幻想是鬼怪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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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博物館挑燈試膽!

踏入農曆七月,陸續看到滿街幽幽香火,大多數人對它避之則吉,正因與「鬼」有關。相傳鬼魂會在農曆七月衝出鬼門關,當別人在鬼節避之則吉時,有一些人卻大膽地撞鬼、見鬼和扮鬼!

農曆七月鬼節,有些人以“撞鬼”為樂,本地最新“撞鬼”地點,非檳城鬼怪博物館(Ghost Museum)莫屬。七月杪甫開館以來,吸引了不少游客到來遊覽中西鬼怪的“百態風情”。

鬼怪博物館不只是展列中西有名鬼怪,還別出心裁設計出不同的詭異場景。場景現場更設置相關的道具、服裝,游客可以打扮成鬼怪,拍出嚇人、趣味的照片。大家來走一趟鬼怪博物館,邊看游客扮鬼怪,邊認識中西鬼怪吧!

僵屍

紮紮跳趕路…

僵屍亦稱跳屍,是源于中國明清民間傳說的一種復活死屍。他們全身僵硬,指甲發黑尖銳,有銳利犬齒,害怕陽光所以躲在棺材裡、山洞等陰暗的地方。入夜之后出沒,以吸食人或家禽的血液來保持行動力。

他們有意識地往人口集中的地方前進,對活物攻擊性強且力大無窮,並且雙手向前伸跳躍前進。僵屍傳說在湘西出現最頻繁,可能源于當地的趕屍行業。

南瓜燈

勿騙惡魔的酒錢

南瓜燈也就是傑克瓜燈。傳說愛爾蘭有一個名叫Stingy Jack的男子,有一天他請惡魔喝酒,因為沒錢付賬,他就說服惡魔變成六便士來付酒錢。可是,傑克並沒有拿它來付錢,反而用報紙把惡魔鎮住,讓它出不來。

后來,惡魔答應傑克一整年都不找他,傑克才把惡魔放出來。傑克死后,因為非常吝嗇,天堂不收他;地獄也不留他,因為他戲弄過惡魔。最后,他只好不停地走著,並提著白蘿蔔,裡面放著惡魔給他的炭火來照亮路面。

包頭僵屍(Pocong)

骷髏頭撞門!

根據印尼伊斯蘭信仰,人死后必須包在白色裹屍布裡,且頭、頸、腳踝得用繩子捆起來,為期整整40天,如此靈魂才能得到自由。假如裹屍布提早鬆開,死者的靈魂反而會困在布裡,變成包頭僵屍。由于腳被綁著,僵屍只能用跳的,並且露出尚未完全腐化的頭部,以骷髏頭撞擊生人的家門,希望獲得協助。

怨靈(Onryo)

錯誤下樓示範

怨靈是日本的民間傳說,是為了報復而出現在人類世界的神奇生物。在民間傳說中,怨靈是女性,但在歌舞伎劇場,怨靈也被表現為男性的精神。

怨靈的起源不確定,但可以追溯到公元8世紀的想法,日本人相信,人的憤怒和壓抑會影響人的世界。在日本人觀念中,如果不好好地安慰恨死者的怨靈,他們的靈魂也會給予活人的社會種種報復。

Penanggalan

飛頭魔女怕尖刺

傳說中,Penanggalan原本是美女,為了獲得永久的美貌,跟邪靈達成協議,最后被巫術反噬其身,被自己供養的鬼附上身。白天她是正常人,半夜裡頭和內臟會脫身而出,內臟部分會發出一閃一閃的綠光在天空飛來飛去。她們會吃骯髒的糞便、生肉和鮮血,也會附在剛生產的婦女身上吃她和嬰兒的內臟。

在古代,有懷胎的家庭會用帶有尖銳的東西或是有刺的樹枝來圍繞住家,因為據說Penanggalan怕有刺的東西。

德古拉(Dracula)

他是西洋鬼片的常客

西方電影中最常出現的吸血鬼。德古拉原型來自一位名號“刺棒”(Tepes)的中世紀人物,當時敵軍鄂圖曼土耳其人攻打瓦拉幾亞之時,被德古拉城堡前兩萬人被插在長矛上的景象給嚇退。或許因為這樣,德古拉被多數人視為虛構的吸血鬼。

早期電影中的德古拉具有貴族氣息,通常梳著非常整齊的頭髮、穿著深色的正式西服、披著黑色的寬大披風。后期電影中,德古拉搖身一變為性感與健美的形象,甚至是力大無窮的戰士形象。

Pontianak

難產死,怨氣重

馬來語「Pontianak」是指因為分娩難產而死的女人。她身上有股花香味,總是穿著白色長衣,留著黑色長髮,掛在樹上等待路過的人。由于無法順利生下孩子,她把內心的怨恨轉嫁到活人身上,有時會化身為美麗女子誘惑男駕駛,要求他們帶她到某個地方,但其實會把車子指引到懸崖。

付喪神(Tsukumogami)

百年器物化成妖

付喪神是日本的妖怪傳統,指器物放置不理100年,它會吸收天地精華,積聚怨念或感受佛性,而得到靈魂化的妖怪,也就是中國“成精”的概念,比如“鬼燈籠”。付喪神又稱九十九神、九十九髮,現今日本妖怪傳說中有部分均為付喪神。經由江戶時代日本畫師的鳥山石燕等的妖怪畫,付喪神的形象逐漸被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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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嚇人鬼屋要你笑著離開!

鬼怪博物館是檳城的“撞鬼”新熱門地點,裡面有著中西各式魑魅魍魎,讓觀眾大呼“我愛鬼怪”!

鬼怪博物館(Ghost Museum)是由Theme Reno設計,這個設計團隊曾經參與新加坡環球影城“Mummy Return”的設計。Desmond是鬼怪博物館的負責人,他透露,一開始本來是想做安徒生童話場景重現,但是深入討論之后,他們覺得鬼怪更吸引人!

“雖然一般人都沒有看過鬼,但是因為小時候看過的電視和電影,或從長輩口中聽過的鬼故事,因此而對鬼有莫名的恐懼。”

鬼怪博物館僅用半年時間就完成,它共有五個場景,分別是東南亞、中國、埃及、歐美、日本。每個場景裡,都設有相關的鬼怪資料,包括出名的中西鬼怪。

“第一個動工製作的是中國場景。在搜集資料的時候,我們發現僵屍是有科學解釋的。中國湘西是早期僵屍流傳最多的地方,明清時期因為內戰和外國入侵,導致許多人客死異鄉,為了把死者遺體運回家鄉,才產生了趕屍行業。”

歡迎觀眾扮鬼扮馬!

“趕屍者把屍體的手腳綁起來,用兩根長竹子穿過屍體的衣袖,並且兩端有人扛著。由于當時趕屍者身穿黑衣夜行,路人看不清楚,加上竹子有彈性,扛抬之時屍體上下擺動,看起來就好像一排屍體伸長雙手往前跳,趕屍的傳說也因此不脛而走。”

東南亞場景是鬼怪博物館的第一個展示場景,呈現出50、60年代的鄉村木屋氛圍,出現的鬼怪都是一般人說的油鬼子、Pontianak、飛頭屍等。埃及場景則呈現金字塔內部,有法老王以及狗頭人身守護神Alubis等。日本場景是居酒屋,有燈籠鬼及河童等妖怪。

Desmond透露,鬼怪博物館的設計團隊曾經到過世界各國工作、旅游,拍過不少照片。

“博物館裡的五個場景,都是根據拍攝的照片以及參考當時代的圖像來設計。比如埃及場景,牆壁上的所有文字及圖案,都是根據當時代資料,一筆一劃依樣畫葫蘆畫上去。

和一般博物館不同的是,鬼怪博物館是一個互動博物館,每個場景裡都設置相關的道具和衣服。

“觀眾可以自由使用這些道具或者穿上衣服,發揮想像力,把自己扮成鬼怪來拍照留念,或是根據場景設計故事拍照。”

讓觀眾大玩創意

Desmond透露,鬼怪博物館場景的依序,其實是經過一番考量,而不是隨機安排的。“一開始是東南亞鄉村木屋,喚醒我們的童年回憶,接著是稍帶驚悚感的中國場景,憶及小時候看過的僵屍電視和電影。再接下來是比較輕鬆的埃及場景、好玩的歐美場景,最后以可愛的日本場景結束。”

他說,相由心生,一些觀眾在場景裡看到類似看過或聽說過鬼故事氛圍,就會緊張地喊叫起來。

“不過,鬼怪博物館不是鬼屋,不是以嚇人為主,所以多數觀眾都是笑著離開,並且在館裡拍出很多有趣的創意照片。”

“很多父母會對小朋友說,晚上不要出去,會被鬼抓,這可能會導致小朋友對黑夜有恐懼感。我們希望,鬼怪博物館能起著再教育的責任,讓公眾對鬼怪有基本的改觀。”

放心,沒靈異事件…

曾經有一位擁有陰陽眼的女觀眾入館參觀,Desmond悄悄問過她:裡面有什麼東西嗎?“還好她笑著說沒有。”

從施工到建設完畢,過程一切正常、順利,Desmond和伙伴們也沒有做過任何的法事儀式。“只不過一些裝修師傅都會在開工前后,自行祭拜一下土地公。”

另外,在搬運鬼怪人偶的時候,裝修師傅有建議過,最好不要讓人偶曝露在陽光底下。“傳統觀念認為,這樣的話人偶會吸取日月精華,不太好。我們也尊重師傅的建議,用黑布把人偶頭部包起來。其實這樣也好,不然搬運過程中,會有不少路人被嚇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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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驚心尋開心!

不少人愛看鬼電影、恐怖小說,從驚嚇中宣洩情緒,也可以從受驚中“學習”,以應付現實生活中令人害怕的情況……

喜歡一樣東西,絕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可能是因為合乎欣賞口味,或是滿足了自身的某種情緒及需要。就像盧淑敏喜歡看鬼電影、讀恐怖小說,也是因為這些原因。

“與其說我喜歡鬼怪故事,不如說我其實是喜歡懸疑推理、恐怖。我喜歡追求感官刺激,還有一步步揭露及探知真相的緊張感,劇情越曲折離奇越好,畢竟這種事不會在現實生活發生,唯有在電影或小說劇情裡幻想發生。”

有心理學家認為,當人們受驚時,身體會有反應,例如心跳加速,甚至釋出一種令人興奮的化學物質腦內啡。這就可以解釋為何有些人愛看鬼電影、恐怖小說來“尋開心”。

盧淑敏看過的鬼電影中,最難忘的是2004年一部泰國鬼片《鬼影Shutter》。

“其中有一幕是男主角總是覺得脖子酸痛,去醫院檢查,發現除了體重比平時超重,並沒其他問題。直到有天在家裡怒摔拍立得相機拍到自己,才發現原來一直有隻女鬼騎在他的脖子上,尤其鏡頭拍到主角時,明明后面就沒有人,但是照片裡卻有個人騎著他,當時感覺太詭異了!”

她說,《鬼影Shutter》戲裡男主角的職業正好跟她一樣是攝影師,有時候去災難現場拍攝之時,會想起情節中“拍到鬼”的一幕,但慶幸從來沒發生。

恐怖小說當中,盧淑敏最愛宮部美幸的懸疑恐怖小說,原因是她筆下的鬼怪不全然是恐怖。雖然是描寫魑魅魍魎的小說,但在裡頭的故事有一種淡雅的日式風情,閱讀起來很舒服,念念不忘,讓人再三咀嚼。

“宮部美幸的創作帶有人性以及溫情的元素,讓我對‘鬼’不再抱持恐怖的印象,反而有一種親切感。”

她喜歡的鬼電影和恐怖小說是兩極端的,電影以感官刺激為主,小說則以故事為主。

“電影故事是其次,側重在聲效和畫面,在兩個小時內挑起我的神經,不停刺激我的感官,仿佛親身經歷‘撞鬼’的過程,非常過癮!”

“而恐怖小說以故事為精髓,從文字裡讓讀者天馬行空想像,鬼到底長什麼樣?想像的過程,又是另一番不同的刺激。”

沒做虧心事,怕什麼!

喜歡看懸疑恐怖類型作品,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會疑神疑鬼嗎?特別是俗稱鬼節的農曆七月?盧淑敏說:“不會,因為自己沒做虧心事。”

不過,她試過有一次睡覺做噩夢,因為夢境太恐怖,潛意識想醒來脫離夢境,但是身體僵硬,動彈不得,越掙扎越有種被捆綁的感覺。“不懂這是不是俗稱的被鬼壓?”

由于是報館攝影師,在工作上經常得跑喪禮、停屍間,或許是屍體看了不少,她已經百無禁忌了。“倒是身邊的朋友很緊張我,會送我佛像,帶我去廟裡求符保平安。”

每逢踏入農曆七月,長輩都會叮嚀她工作夜歸若聽到背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絕對不能回頭。“不過,我總是一笑置之,我比較在意的是,不要踩到路邊燒過的冥紙及祭品。”

“對我來說,農曆七月沒什麼特別,因為我覺得自己不會撞到鬼。如果鬼要來就來吧,因為我怕人多過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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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見鬼但怕看鬼戲!

“見鬼”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但是對于從事道士(俗稱喃嘸佬)行業的人來說,“見鬼”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不願意名字和照片見報的鍾姓道士,其家族世世代代從事道士行業,來到他這一代,已經是第十代。因為工作上經常要進行超渡等法事,道士“見鬼”的幾率滿高的。但是,他強調,鬼怪不是隨便想見就見到,很多時候需要在特定的場合和狀況,才能“遇見”。

“在我還沒有入行之前,是完全看不到靈體的。入行學習之后,因為有經過儀式讓自己的靈魂開光、調整磁場以及加強感應力,這才陸續看到它們。”

鍾道士記得第一次見到鬼的景象。“就像正常人一樣,只不過膚色比人類更偏向淡黃色,帶點半透明吧,很難形容。”

“平時看到的,某種程度上還是人形,不恐怖,就好像呆呆的在那裡,感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樣子……”

“只有極少部分是異于常情的,比如外形殘缺和詭異、在走著路但其實腳沒有動等等。一般上,農曆七月會看到比較多異于常情的鬼怪。”

它們沒有攻擊性!

工作以外,即使他不小心看到,也會當作沒看到:“看到也沒有用,我們不會主動做任何舉動,因為人和靈體不能接觸過多,除非是工作上的超渡法事,或是特別案件而上門請求。”

那麼,反過來靈體會傷害他嗎?他說不會,因為他都有做足保護措施,而且“它們”只是在飄蕩著,並沒有任何攻擊行為。

問他怕鬼嗎?他在電話裡笑說:“不怕!我反而怕看鬼戲。”

鍾道士曾經在一場超渡法事中,疑似“遇見”被超渡的死者。“那是一位因為不明病因逝世的女子,在超渡法事中,我看到一位很像她的女子,靜靜地看著她的棺木。”

他相信,當自己“看見”對方之時,對方也能看見他,但也只是“看”而已,並不會像電影或小說中那樣,會有“交流”。

“基本上,人和靈體是處于兩個不同的空間,彼此是無法靠近的;一旦靠近,就表示要出手解決。”

他說,最難解決的是怨魂,比如上身要索命的怨魂、難產而死的怨魂、被墮胎的嬰靈等。

夢中被咬,有冤孽

鍾道士遇過一個特別的案件。有一位約50、60歲的老人家,每天晚上都會夢見被動物追著咬,醒來之后發現皮膚上有被咬過的痕跡。

“原來他早年是一位獵人,經常上山打獵動物,所以才會被動物靈攻擊。”他說,長年從事屠宰行業者,晚年一旦身體衰弱,很容易被動物靈侵入。

另外,他也說,可能時代轉變了,能看見靈體的人越來越多:“同時間,學習法術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不像上個年代,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學習法術。”

他樂觀以待這個現象,畢竟人容易對未知感到恐懼,如果經過科學儀器學習能夠學習了解未知的存在,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小心一點,不為過

相信多數人對于農曆七月的禁忌不會陌生,因為在這個月份裡,長輩都會禁止大家做一些事情。坊間流傳的風俗及禁忌有很多,而鍾道士的建議如下:

★避免晚上太夜出門,農曆七月從鬼門關出來的鬼,比平時的鬼危險。

★避免踩踏路邊燃燒過后的冥紙紙灰。

★不要隨意食用或取走任何祭拜儀式中使用的食品,一定要詢問同意之后,才能食用或拿回家。

★雖然現今越來越多人能看見鬼,但是鬼對人的影響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強。主要是因為街燈、電器設備增加了,而鬼會被電流傷到,所以晚上要注意家裡的照明。

★避免到人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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