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種讀書的模樣：一種是只閱讀，讀過就算。一種是邊讀邊做摘要寫心得。還有一種是從一本書，再延伸開去閱讀相關的資料。
小說或消閑書，多是讀過就算的一類書，一般人甚至略讀或草草看過就算了。
讀小說的多是如此無牽又無掛的看一遍，很少再為一本書花時間去下工夫。
學術書及當研究材料來讀的專門書，即使還是只讀一遍，總要記下要點，添加自己的見解，也可能從這本書，找出繼續讀其他更多書本的線索。
我有個“讀破”的例子。
大學一年級，教授提到對台灣農村社會建設有功的學者蔣夢麟著作《西潮》。我在那一年的寒假，就很仔細地讀了一遍，已經在書上空白頁寫滿了筆記。
兩年后的大三，為研究近代社會思想的形成，又仔細再讀第二回，新的筆記要用三種顏色的筆，在僅有的空白頁上寫下。
過后，很多時候再從這本書上找根據作參考，不少頁數因為一再翻閱，破損了。
——書話（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