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慧芳:不能说、不想说
现在有很多东西很敏感,不能公开说。
很敏感的标准是,权贵的“痛脚”不能说,也不能质问。
通常,权贵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选前人民大、选后他最大;未当权前,人民若说错那一定就是错,当权后则变成都是别人的错,他一点儿也没错。
所以,你要公开说权贵不对,又或者挑他的痛脚来骂,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一:会收到权贵寄来的律师信,要求你收回言论否则起诉;二:准备和权贵的粉丝在网络世界大战。
经过了一马风波、26亿政治献金闹剧、净选盟4.0大集会、红衫军大闹茨厂街、中国大使到茨厂街掀起外交风波后,越来越多人成了邓丽君的表妹“瞪眼睛”;权贵的敏感过度症发酵起来,真是可怕。
当大多数人认为916大集会是极度敏感的事时,坐在官位上的权贵却认为不敏感;当大多数人都不认为大使的谈话有何敏感时,权贵粉丝竟然炒作出了最敏感的干涉他国内政“指控”。
不能公开说、不能公开质问的事,不等于人民不会再质疑,官家的双重标准。就如官爷百般指责与阻拦净选盟4.0大集会,偏偏绝大多数人都感觉和平不受威胁;916大集会呢?商家关店街闭“避难”,官爷却硬说很和平。
回到过去
人民说了,官爷又不听、听了又不做、做了又双重标准;又要人民给票,却又不要人民“审判”自己。
难怪英国《经济学人》一篇文章说,大马是今年东协轮值主席国,承诺要促进东协成为更先进和繁荣的区域,如今却越陷越深回到过去。
天下乌鸦一般黑,即使政客说要听人民的话,但在掌权当官后,也就只有他说而没人民说,人民有不满也“不能说”。于是,大家都睁着眼睛“瞎说”,难怪,越来越多人不愿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