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喜文:不再需要宗教

那一天,法國燃燒了,讓全世界都受了傷。

恐怖襲擊之后,眾說紛紜,有的說事情與《查理週刊》有關,有的說與法國總理參與列強圍剿敘利亞有關,不一而足,當中涉及歷史、宗教、迫害、陰謀以及許多許多。

對我而言,恐怖襲擊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它的完全沒有理由,又或者說那完全不能成立的理由——他們出師無名,又要留名;他們對死亡是如此的虔誠及嚮往,同時卻又相信把“和自己擁有不一樣信仰的他人”殺害是一種懲罰。

如果宗教帶來的不是大愛,那我們不再需要任何的信仰;如果祈禱帶來的只有極端,那我們誦讀的只是偏見。

那是很諷刺的,就像我們所謂“高度發展”所帶來的只有逢雨成災的時候,那因泥水入侵而報銷的轎車將是大自然對“違建者”的最佳控訴。

這樣下去繼續有事

我相信,我們看見的只是其中一個“果”,以及法國在2天后轟炸敘利亞的其中一個“因”,若要追溯源頭的“因”,則更為複雜,而許多人把矛頭指向了美國——法國的盛名讓這起發生在法國的襲擊成為了一場在全球進行的喪禮,然而,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如果我們知道美國老大在西亞地區所進行的軍事活動之后,我們就不會對目前所發生的一切感到驚訝?

毋庸置疑,恐怖襲擊是絕對無法原諒並絕對應該譴責的,只是,我們所看見的也許並不完整,甚至局部得可憐。

而我們所看見的,都是我們自身選擇所願意看見的。

最遺憾的是,引爆身上的炸彈或用機槍橫掃群眾並不是這一切的解決方法,那只是自我解脫的方式;而從高空投擲20顆炸彈也不是這一切的解決方法,那只是報復對方的其中一種方式。

這樣下去會繼續有事,而我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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