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钦:水淹眼眉
这个区变成老人区了,大叔大妈晨运相遇,齐声说,这个月水费好贵。
一家起了30%,一家起了近一倍,一家起了五倍。
暴涨五倍很惊人,但数目不大,原来他是独居,向来每个月6块多,这次起到30多元。
他不明白,这个月他有7天旅行不在家,又逢雨季不浇花,应该更少才是。
他们讨论原因。
第一问:是不是静悄悄又起价了?他们相信没宣布不等于不起价。
第二问:是不是换了新表?人们对新电表、水表最没有信心了。
第三问:抄表员有没有进来看?原来抄表员不是每次都看表,有时是给每家预估,然后打好水单,一路派过去,像邮差,多省事。
排除了官方因素之后,才反躬自省,是不是上次没有交、水喉忘记关、水管破裂……
有人说要去水务局查问,但没有人热心跟进,因为交涉不是他们的习惯。
之后,各人拿着水单,嘟哝著到邮政局交付了。
对这些大叔大妈来说,多付几十块不是经济负担问题,是条气不顺问题。
(注:我家去年一月水费是RM12.30,今年一月水费是RM46.55。不是一级跳,是爬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