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洲:是誰造成種族主義?
一名在交通意外中受傷的巫裔老翁,寧可忍受骨折痛苦卻拒絕印裔婦女的救助,引起柔佛王后拉惹查麗蘇菲雅在她的面子書慨歎:為什么我們馬來人越來越種族主義?
可能有人辯稱這只是特殊個案,不能就此斷定馬來人越來越種類主義。
但見微知著,柔州王后的慨歎即使不全中亦不遠矣,尤其“參閱”了去年紅衫軍示威遊行、劉碟廣場事件、瑪拉數碼廣場城之設立、十字架風波等事件,都可證明拉惹查麗蘇菲雅王后的話是信而有征的。
馬來人(當然不是全部)越來越種族主義,無可否認須“歸功”于某些政客和宗教人士的刻意炒作,他們炒作出根本就不存在的種族與宗教危機感,宣揚自己的種族和宗教都受到他人威脅和蔑視,于是號召族人必須團結;種族團結當然不會有問題,但號召團結起來以對抗其他種族則產生種族主義了,紅衫軍可作為此中的代表,其發起人毫無忌憚地攻訐華人“霸佔”茨廠街,導致馬來人沒有地方找吃,這其實是公開挑撥種族情緒。
執法單位縱容姑息
同時,又有政客把馬來人“不成功”歸咎于其他種族,是其他種族歧視馬來人,逼使馬來人不能成功,因為華人也“霸佔”了劉碟廣場云云。政治人物不反問華人租得起該廣場,馬來人為什么租不起,即匆匆設立專屬單一種族的瑪拉數碼廣場,這種做法就是公開搞種族主義。
馬來人越來越種族主義,主持政務的人也須負上很大責任,因為他們沒有秉公行事,他們似乎只在依順種族主義者的意願去辦事,當種族主義者說浮羅交怡屋上出現十字架,主政者就說那是十字架,下令要改、要塗抹,在主政者以及執法單位如此縱容姑息下,種族主義豈有不日益高漲之理?
獨立快60年了,種族關係比獨立前更不如,是誰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