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音樂人不易當 | 中國報 China Press

新加坡音樂人不易當

 導演鄧寶翠(左二)與一票新加坡新生代歌手,包括Inch Chua,玲凱(後排左)、插班生(陳迪雅與楊佳盈)及Shigga Shay(右)等。(嘉華機構)

導演鄧寶翠(左二)與一票新加坡新生代歌手,包括Inch Chua,玲凱(後排左)、插班生(陳迪雅與楊佳盈)及Shigga Shay(右)等。(嘉華機構)

(新加坡訊)新加坡女導演鄧寶翠為新謠電影《我們唱著的歌》與新生代歌手交流,暢談新加坡音樂人的困境。



突顯新謠文化的新加坡誠意之作《我們唱著的歌》前晚辦商業放映的“熱身”首映禮,席上有130名觀眾。

過後,導演鄧寶翠導而優則主持,邀來插班生(陳迪雅、楊佳盈)、Shigga Shay,Inch Chua等新加坡新生代獨立音樂人,舉行了非正式的音樂交流會。

這票新生代音樂人也都是新謠愛好者,不過他們也認為,年代不同,曲風不同,若要把歌曲寫得像詩,未必能“融入”。



新加坡饒舌歌手Shigga Shay就說,他的音樂創作常夾帶中英及福建話,就是“羅惹式”,他直認華語爛,得把中文搞好。

插班生成員則說,新加坡大環境也很現實,作品若能在海外獲得知名度,才會在新加坡更受關注,創作成果的普及度,似乎有賴“海外迴流”。

在席上的張泛(新謠之父)聽罷新生代歌手說法,則語重心長說,時代變遷得太快,他的孩子30多歲,華語也不好,但身上流著炎黃子孫血液的華人,仍須努力把華語說好。

談到音樂創作,張泛就說:“不是以血液、膚色來判斷音樂創作的能力,新加坡音樂人寫的歌必須具備高度,就像《中國好聲音》的創作與演唱,若有(具備高度)的話,一定能發光發熱。”

新加坡音樂創作人祁哲泉則說:“創作人就算寫了1000首歌,如果沒有一首紅,就沒有機會,音樂創作人得多聽、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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