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喜文:這個世界怎麼了?

恐怖襲擊,讓世界地圖催生了不一樣的“地標”:

布魯塞爾(連環爆炸)、曼谷(四面佛爆炸)、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巴黎(查理事件)、悉尼(人質事件),還有土耳其、美國迪士尼(還在調查)、倫敦、巴厘島、雅加達、巴基斯坦——

如果把時間再提早一些,多個國家及地區都已淪陷;把時間再推遠些,多個國家及地區都會淪陷。

當你以為極端事件只會依附在國際都市及其複雜的尖銳的矛盾和歷史背景上滋生的時候,台灣隨機殺人事件讓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從“寶島”的被窩裡驚醒——這些四肢健全的所謂“精神病個案”,竟然狠得可以一刀就讓4歲女童的頭顱與頸項分家!

在殺人犯殺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出示施暴者是否有精神病的報告,我覺得那是比神經病更神經病的做法——憑什么病人就擁有殺害他人的權利?

會選擇向毫無招架之力女童下手的人,還會是真正的瘋子嗎?

瘋子,是文明的通病?

為什么,我們有著最先進的科技,卻阻止不了最原始的肉身武器?為什么我們有著最便利的溝通方式,卻造就更多的語言暴力?為什么我們有著許多宗教信仰,卻喪失了讓人們自由選擇的偏執?

越自由卻越極端

于是乎,越自由,卻越極端?

我們因著美麗的企圖去創造,卻收割了邪惡;我們有著動人的出發點,卻往往走向醜陋。

有什么東西,是在創造、擁有之后而讓世界更美麗的?

我們擁有太多自以為改善了世界的小玩意,卻在我們迫不及待投身加入的同時,自己改變了而不自知——就像我們買下了一個可以裝載整個圖書館的平板電腦,卻不曾用來閱讀一本書一樣。

人類因著這些可有可無的東西而開拓了視野,但心懷不見得會跟著擴建。

即使有,只怕他那擴建工程所搭起的,是一個你我所到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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