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我看日本》,有兩個用意。
一、國家政策是向日本的優點學習,我從細小的點去寫日本,有著與新聞工作者及文化人共有責任心,既然向東學習,瞭解這個值得學習的國家,也是向東學習重要的一環。
二、認定日本有值得學習的絕對重要性,最重要,是不可有意或無心錯誤的不從正面去認識日本。我寫日本,全憑經驗,根據事實下筆,為未來世界觀開拓一個小小的視窗。
對給我這項任務,也是讓我享用這項觀念檢討與新嘗試的報人朱自存總編輯,我說了自己的預感,會有很強烈的抗拒,會有明知我依事實說真相還是不能容忍的阻力,甚至會有非文明也不文化的舉動會衝面而來。
朱總編說他明白,辦報的,本來就一定會遇上諸多折騰,別介意那麼多了。
我的預感果然一一兌現。那時,初入中年,曾有寂寞的難受,的確有過很長的一段苦悶日子。
事過三十多年,今天,有學養又勇于負責的一代文字工作者,憑良知及事實寫日本,我深感安慰。真的不去介懷當年那段苦悶經歷了。
———走過四十年賣文歲月(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