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枝:无弦琴── 南马文研甜甜回忆
我写的文稿不算少,现在平均每个月产量长短约在70多篇的数字上,但是从不认为自己是作家。在一些场合,被人称为作家,总觉得很不习惯。
作家,是高贵又是人间罕有的艺术贡献者,不是一个泛用的名词,这是我对自己的严谨要求。
还有一点自己也摸不清楚,也没费心思去处理的,是写作时间。如果把高中、大学时期的试笔时期也算进来,已经半个世纪长了,却始终没有加入过作家的组织。
一定要说有过因缘,那就是南马文艺研究会。
当年,还是个小记者的时候,在南马过打杂的新闻工作,得文教界长者年红的提携,又有知名文艺工作者马汉的不断勉励,名字写进了南马文艺研究会名册上。自问对南马文艺没有贡献,却是一项令心中甜甜的回忆。
最近,几位在写作界成就非凡的文友,热诚地要给我申请表格,加入作家组织。思索了好些日子,又觉得已经七老八十之年,才以新鲜人加入作家协会,自觉难向半个世纪的孤单岁月交代,就是缺了填写申请表的那份勇气。
————走过四十年卖文岁月(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