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韋地:真醫生假文青── 蕉風椰雨(下篇)
文化傳承是很重要的,這不應該只是一個懷舊聯誼的場合。
研討會過后一個星期,拿到剛剛出版最新510期的《蕉風》,我認同莊若于8月25日于《南洋商報》發表的〈文青和文學〉文內所說,《蕉風》該堅守文學本位,集中火力,因為馬華文學場域刊物己不多,《蕉風》現在也才一年兩期。
我認真地讀了葉福炎、李志勇、鄭羽倫策劃與組稿的“九字輩專題:當我們踩在馬華文學的路上”。鄧觀傑的〈給這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漫談九字輩〉寫得非常好,台大中文系的他,應該會是下一個世代的文學論述主力。
鄭羽倫的〈時代變遷給予花蹤文學獎的改革必要〉也寫得很棒,他對花蹤文學獎的看法,就是我對花蹤文學獎的看法,我完全認同。專題以陳文恬〈你說我不寫詩了〉結尾很有意思,是對四年前木焱的〈當馬華詩壇的最末一條青春尾巴斷去——談陳文恬現象與7、8、9字輩詩歌創作關係〉的呼應。
讀完整個專題,我覺得倘若九字輩專題的版面可多一些,放一些九字輩的創作,感覺會更好。並且封面也應該圍繞九字輩專題設計,突出並強打這個主題。無論如何,《蕉風》做九字輩特輯,應該要多給掌聲和鼓勵。
九字輩專題之外,我也非常喜歡“蕉風書室”和黃琦旺的書評〈戰后現代——威北華創作風格再思〉,雖然只有數頁,但是《季風帶》很好的呼應。《蕉風》一年兩期,《季風帶》一年三期,馬華文學場域今后會有不少書訊和書評。
《蕉風》執行主編許通元做《蕉風》很不容易,自己要扛起很多工作之外,每次還看他一個人風塵僕僕一個人搬幾十本《蕉風》到書店來寄賣。《蕉風》是唯一碩果僅存,有著幾十年歷史的馬來西亞華文文學雜誌,希望《蕉風》可以一直做下去。
馬華文學需要的是行動,大家快去買一本《蕉風》吧!
林韋地在新加坡當醫生、“草根書室”董事,曾獲花蹤文學獎、大馬中文部落格祭最佳藝文部落格獎。出版文集《在第一本書之前》、《不可一世》、《于是》、《兩醫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