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机构发动已完成9个月 铝土矿除垢谁“买单” ?
(关丹28日讯)花费9个月重新整顿因开采铝土矿业,而引发的环境污染,结果该由谁(单位)“买单”?
自关丹铝土矿开采及出口停工令于1月15日生效后,关丹市遭受铝土矿破坏环境的住宅区,获5个机构分别是彭亨州消拯局、关丹市议会、关丹公共工程局、固体废料公共卫生管理机构和阿南弗拉公司,派出177人参与“除垢”行动。
消拯员被喻“廉价工人”
此项“除垢”行动以彭州消拯局为首,除了派出4辆消拯车、3辆水槽车,固体废料公共卫生管理机构派出射水罗厘、自动扫地罗厘、抽吸污水罗厘各一辆,和3个便携式射水机,阿南弗拉也出动多辆垃圾罗厘,协助运载泥垢、垃圾等。
被列入清洁泥垢的住宅区,包括阿都拉昔花园住宅区、米昔拉柏迈住宅区、科利达住宅区、巴洛马慕住宅区、巴洛巴鲁住宅区、珍多、米昔拉、格宾再也住宅区、双溪卡浪马祖住宅区、百沙罗市镇路口、关丹港口路一、关丹港口路二、双溪乌拉再也住宅区、甘榜巴当士加德拉住宅区、甘榜巴当柏迈住宅区、甘榜英比恩古住宅区、甘榜英达住宅区、甘榜柏达娜住宅区、甘榜巴鲁住宅区、丹绒巴西服务中心、巴当柏迈服务中心、再也加丁服务中心、珍多休息站及双溪乌拉的商店等。
据环境局官员阿都拉欣慕达说,该除垢团队花了逾一个月时间,并从武吉高开始直至格宾,目前仍有团队在监督中。
“工作已完成多月,该笔帐单还在谈论细节,以决定该由谁‘买单’(负担开支)。”
彭亨州消拯局行动助理主任旺纳兹利说,全长85公里的清洁范围,包括马路、路牌、栏杆、排水渠及严重受污染的房屋。
“共有21名消拯员在休假时,参与工作,更被民众喻为‘廉价工人’。”
“反对铝土矿污染行动组织”(GERAM)主席阿里阿巴说,“红海”问题确实改善了许多,但是禁令一旦解冻,情况会否故能复萌,仍是居民所忧。”
叶顺发:铝土矿业者陷两难
彭亨州矿业公会副主席叶顺发说,参与铝土矿业的业者及员工,如今已严重陷入进退两难的困窘。
“政府在宣布禁止关丹铝土矿采矿活动的同时,指只有清完铝土矿的储存量才可获解冻,问题是,业者却不被允许进行清空矿地外库,这叫业者如何以对?”
他说,据他所知,该公会会员大多已完成清空储存量,如今,问题关键在于非法开采矿场和储存量,即使公会有意协助他们,没有专有采矿许可证(PML),怎能操作和运出矿泥?
“到底是由谁(部门)掌握签批该许可证?州政府并无意发出此许可证予陷入囤货困境的业主。”
他也非议天然资源及环境部长拿督斯里旺朱乃迪早前指,关丹仍有超过413万公吨的铝土矿泥未清除的数据。
他说,以其公司为例,从禁令生效后,已不断清空库存,如今仅剩约数十万公吨的矿泥,尤其是位于KotaSAS,未来将兴建彭亨州行政中心的地段,蕰藏铝土矿脉,若不预先开挖矿泥,而直接进行建筑工程,岂不是极大的浪费?
“公司正致函天然资源及环境部,要求开挖铝土矿泥。”
卡斯布拉:出口量回温
关丹港务局总执行长拿督卡斯布拉说,于今年8月,通过关丹港口出口的铝土矿吞吐量开始增加,出口量逐渐回温。
“除了7月份只有一艘货轮,每月都有两艘货轮到来关丹港口运载配合清空库存的铝土矿泥。”
关丹警区主任阿都阿兹助理总监说,关丹警察于月前成功逮捕9名向取缔偷运铝土矿泥的彭亨土地及矿物局官员,进行精神干扰的“狗仔队”(tonto)成员。
“狗仔队紧密监视官员的行为,自禁令一再被延长后,变本加厉,施出各种手段,以达到阻扰公务员执行任务的目的,让偷运矿泥的罗厘顺利逃过官员拦截。”
关丹武吉高土展区铝土矿开采活动委员会主席拿督阿都华希说,自被禁止作业,反而助长了走私矿泥活动,甚至“偷窃”他人矿泥,一些血本无归的业者,如今只有选择取走矿地的物品,将一片片面目全非及已无法耕种的土地留给地主。
“我自认已无法为受到禁令影响的垦殖民解困,辜负所托,决定引咎辞职。”
陆续修复环境难恢复“绿油油”
关丹阿都拉昔住宅区居民委员会主席慕哈末沙迪说,即使铝土矿被禁开采后,许多修复环境的行动都陆续被展开,但是若要完全回到“绿油油”的当初,仍有很长的路得走和努力。
“如今,的确少了许多灰尘,因运泥罗厘酿成的公路意外也少了。”
关丹甘榜古邦巴达居民诺阿兹曼(公务员,45岁)说,政府修复主要大路,却遗忘同样被重型罗厘辗毁的乡村道路,叫村民情何以堪?
“熟悉巴洛及米昔拉路的民众皆知,衔接到阿都拉昔住宅区的乡村路,早已被罗厘辗毁。”
他说,连甘榜米昔拉柏迈的居民,也因长期不堪阵阵灰尘而搬离该区。
甘榜遮兰村民仄隆(65岁)说,他从1月起就一再呼吁政府,正视乡村的情况,甚至不惜徒步到吉隆坡国会大厦请愿,提呈备忘录,结果政府毫无反映,居民有苦自知。
居民莫哈末尤索夫(46岁,承包商)也呼吁巴洛及米昔拉一带居民,齐心一致向政府投诉,要求政府履行为人民提供完善居住环境和基设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