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光 驕陽:少男時代

《只要我長大》

台灣片《只要我長大》靜悄悄地來,又靜悄悄地走了,如果不是有朋友知會,相信個人也不曉得它有登陸我國,就算在戲院大堂看電影上映時間表時,看到《Lokah Laqi》這個片名,也只會當它是印度片或第三世界國家的片子,根本不會買票進場支持。

電影的故事說的是台灣3個原住民小男孩的故事,看來英文字母的片名,是原住民用語的拼音吧。

一部大馬人聽都沒聽過的片子,原來來頭可不小,《只要我長大》自從3月在台灣公映后,票房口碑俱佳,甚至已在不少海外的電影節放映,拿了一些獎項。但它最叫人矚目的,是代表台灣出戰明年度的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且不理能否成為最終爭獎的五強,它的成就已受肯定。

說到爭奧斯卡金像獎,個人的看法是,它還沒有那個水準,甚至拍攝手法也不算太特出,所以能被台灣的“奧斯卡金像獎外語片競賽”甄選會推薦代表台灣出戰,應是戲中那些非常生活化,近乎紀錄片的述說方式,立體化了片中的人物,令他們仿如真實存在我們身邊般,進而帶來滿滿的感動吧。

《只要我長大》基本上沒什么故事性,是3個小男孩的家庭狀況在說故事,一個有一個哥哥,都由婆婆獨力撫養;一個由爸爸獨力撫養;另一個有爸有媽還有妹妹,但也不見得比兩個單親家庭的好友來得更幸福……就算如此,生活也不能說悲慘,一切端看個人態度,一如3個小男孩中說這個故事的瓦旦,面對無常的命運,他堅持不哭,因為“哭泣又有什么用,而且誰知道呢,接下來的難道不會是好事嗎?”

《只要我長大》是近年來在國外大行其道仿紀錄片方式拍攝的電影,相信一般大馬觀眾還不能接受,所以它甚至沒有映足一個星期,也就不叫人覺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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