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過自以為是壯志的理想,那是30歲過后的事了。在台灣的大專任教,同時兼任一間咖啡館的經理,也為文友編書兼顧印刷的工作,還在報刊上發表文稿。
在我來說,在大學講課又經營咖啡館,又做編書寫作,是相關的一種文化新嘗試。當時有個計劃,是在各所大專附近,開一間大學生付得起的咖啡館,擁有一家小規模出版社,以咖啡館的利潤為生活的依靠,出版社即使不賺錢也不打緊。
這理想其實展開了,大學講課之外,我多數時間在咖啡館裡,生意忙就親自動手,平時與來店裡的客人或大學生無所不談,咖啡館成了文化沙龍。
我在咖啡館一角寫作編書,工作時間很長,不過,過得充實又寫意。在一群年輕又有同樣志趣的同好出錢出力下,正要展開在各大專周圍開咖啡館的計劃,我獲得二度進入東京大學做研究的機會。
那時,求知的比重重過事業發展,又返回校園。后來的路,沒有了在台灣教學、經營咖啡館和做出版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