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家人嫌棄我多嘴。
我愛發問,已經不符合華人傳統的小孩不懂事要乖乖別多話的教養。
我又有話直說,說了比較多不是成年人願意聽,也不是成年人肯直視面對的話。
多嘴的小孩,在我的時代,硬被打成令人煩惱的問題孩子。
有說直說又據理力爭的小孩,更是不聽話的要抑制和處罰的壞孩子。
到中學時期,遇到一位不停借機推銷極端仇恨政治的老師,他惡意破壞既存傳統的主張令人反感。不過,他有令人反思的教導,是直批既存的觀念,是一種傳繼下來的遺毒。我們做學生的,大多數人都承認,是批判自己文化的好主意。
要孩子只聽別問,是易于灌輸的封建觀念。不能多嘴,在今天的社會,正好相反,不問不說的孩子,被指為問題兒童。
自小,我總是又問又說出自己見解,在家中成了要注意的一分子。
到大學時期,被教授說成是時代轉接的犧牲者,又到我當了爸爸之后,我幾時都在提醒自己,別抹殺孩子的智能發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