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坡”通常都會繞到書館,有時也不買什麼書,就當是“逛公司閱覽櫥窗展示”。
常去也常買書,與書館的職員也有交情了。時常去到,小L會燒他的牙買加好咖啡讓我品嚐。
很久以前的書店,去到不久就有職員“陰魂不散”的尾隨著你,釘著問要買什麼。不怪他,那自然是他的米飯班主嚴厲的叮囑。現在的書店不能再這樣了,更放有沙發讓愛書人舒服的閱讀。
小L笑說:“有些還真的是光看不買。”這也沒什麼,書館裡總有三三兩兩的人跡是好事,能吸引真正的顧客上門。
自己倒沒有打書釘的習慣,買書憑直覺,有時是一種緣份。一次買書,小L笑說:“在書架放了三年(我沒看到),終于被你買了。”當然也聽介紹。小L常推薦,通常都好(只有他熱心推薦的木心我以不對味婉拒,自然是自己程度不夠)。他大概猜到我的口味,有時到得少的還幫我先留下一本。
這一天打小書釘,看的是一本時時看到但始終沒有翻閱的雜文書,寫書房的。很快放下,覺得“小題大作”。大部分只好稱書架,佔個角落,甚至只是小書櫥。礙于“書房空間”也不可能收藏多少書,可能是自己美麗的誤會,以為作者是介紹“名人堂皇”書房。那一定是自己先天不可原諒的虛榮與勢利心理所致。
我最“崇拜”的書房,倒不是現實裡看到的,是電影《賣花女My Fair Lady》裡希斯京教授的書房。那才叫書房!以前就想,如果有朝一日發財了,一定要弄個類似如此的書房。這要很有錢的人才可以擁有的。
希斯京教授雖然沒有工作,但明顯他有父蔭留下許多財富,他一個人用上了九名侍僕。他的母親如果去世了,他會更有錢。賣花女重投他的懷抱絕對明智,兩人是老夫少妻。
以前看英國“古典小說”富有的男主人總是延請客人到書房(Library),看了希斯京教授的書房就明白了,那是他的工作、會客室與休息間。希斯京的書房面積怕沒有三千平方尺,實用面積更可能是六千平方尺,因為四面環繞的書架樓高三層。他是學者,還真是書城。
每年一月一日重看這部電影時,心裡就恨恨地想:“明天記得買彩票。還要加上積寶獎金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