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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文|郭朝河:独中该不该让学生筹款?

近期,一则独中筹募建设大楼的帖子在社交媒体引起热议。

有人赞成独中维持传统方式,透过学生在街头筹款;有人则强烈反对,认为现在社会环境太危险,而且这个责任必须由大人去负责,董事部可以动用自己的人脉筹款,毕竟能当上董事的总有几分资源。

我看了很多观点,大部分都是大型独中的论述,这里不妨可以再分享多一个观点。

我的母校霹雳州班台育青独中,扣除宽柔分校及关丹中华中学外,是半岛最后一间成立的独中,前年才跨过一甲子。现在回想,母校能一直生存下来,实属神迹。

当年创校时只有几十人,规模最盛大时也不超过500人,一直以来算是小型独中。从当年不算富裕的渔村,到现在转型成为商业小镇,人口增长一直有限,大部分家庭财务属于小康,因此愿意付费送小孩去独中念书的家长,一直以来不算太多。


许多家长最终仍咬紧牙根把小孩送去母校念书,无非是看中校方办学认真,校风纯良,老师在薄薪待遇下依旧任劳任怨,才情愿每个月多付一些钱,希望小孩能培养良好的学习态度与人品。

学校也体恤家长的负担,不敢收取太多学杂费,据我所知约只是大型学校的四分之一。其余不足的经费,的确要靠董事部伤脑筋。

我看了许多大型独中的董事部名单,单单是董事长的头衔与财力,不夸张地说,足以碾压母校所有董事部集结起来的总财产。我校的董事部并非是上流人士的挂名游戏,所有人几乎都是草根出身,一心只想为华教出一份力,所以他们能捐献的钱财有限,唯一能奋力去做的,就是发动筹款活动。

磨练人情世故

别以为他们只是出一张嘴,要学生在日晒雨淋的环境下辛苦筹款,从我念书开始,许多董事都会陪着学生筹款,身体力行展现对华教的热爱。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筹款是我参与学校的落发出家活动,当时许多董事也热心参与,然后顶着光头赤着脚在中北马沿路托钵筹款。现在看起来有点荒谬,实际上那次奇特的筹款经验,不仅让我一路见证许多热爱华教人士的善心,也看见董事为了学校的永续经营,愿意牺牲自己的工作与家庭时间。

“既然办独中那么辛苦,不如就把孩子送去国中。”很多人或许会这么嘲讽。我并不想反驳,毕竟独中选择不改制,无法接受政府的固定津贴,路自然不好走,但身为独中生,我只能说,我尊重这些华教人士坚持的勇气与毅力,也佩服一直信任独中教育的家长。

并非所有人都抗拒筹款,若时光倒流,我依旧会笃定选择上街筹款,趁机也磨练人情世故,提早辨识社会险恶。我筹款纯粹是因为爱母校,希望能贡献微薄力量,让这所好学校能一直延续。

至于用什么方式推动筹款,如何降低道德绑架或情绪勒索,对我来说是技术性问题,可以集思广益去拿捏界限。独中的路已不好走,筹款方式相对国中来说,本来就属于“异类”,可以的话,我们倒是希望有基金会或大企业能认领经营,但环顾四周,似乎没有比筹款更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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