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约：John Chin】
日前，花了两天走访吉隆坡几个主要商场，考察岁末香水市场，向柜姐了解2024年香水销售状况。
说来惨淡，好几位柜姐都说香水卖不动、不像疫情时期和解放时的热络情况，其他香氛产品如蜡烛、肥皂、香膏等虽维持缓慢成长，大卖情况却不如从前，好些国际知名品牌的香水香氛产品，即使新品上架也没砸下太多行销广告费用。
跟几位玩香高手谈起这件事，他们说这一两年也没入手太多香水，主要是疫情时期因焦虑买了不少“货”囤积着，其中一位C小姐还说，年底大扫除时她要淘汰好些香水放在二手市场销售呢！
这次走访，我觉得好些新晋柜姐在香水的介绍上要多加努力，好好为顾客介绍消费者使用香水的感受。T大型商场的柜姐介绍香水不仔细，拿着香调表照本宣科，我一边试香一边听她念：“这款香水有柠檬、天竺葵、岩兰草、檀香木的味道……我们这一款现在很好卖，很多客户都会入手好几瓶！”
我面带微笑，放下试香条，缓步离开，也默默为这个品牌扣分。这可能是我的不幸运，因为遇到了不专业的新柜姐。同时，我也不能一杆子打翻其他人的优秀发挥，好比说G商场里相同品牌的柜姐就很专业，在介绍他们家超过半世纪的香水时，她说：“试想一下，你穿上这款香水，你就像踏在雨后带着泥土和青草味道的草地上的感觉，那个味道很像你揉捏了叶片，将手指放在鼻前嗅的感觉。”
遇到这充满修辞，而不是按照香调表解释香水的柜姐，我要给她100分！她实在太厉害了，她用了最好的说故事技巧来营销他们家的香水，而非T商场的柜姐那般，按照香调表照本宣科。
香调表只是框架
相信有许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验——买香水前，都会先上网查香水长什么模样，以及它的气味如何？香水的瓶子我们可以透过视觉去观察；香水的味道，香调表确实可以提供参考，但香水的创造并非要百分百还原某种味道，毕竟有很多种味道在你脑海里的气味图书馆是没有典藏的，例如：天竺葵的味道。
如果我告诉你，天竺葵的味道有某个面向很像玫瑰，那你可能就会联想到你闻过的关于玫瑰的味道。然而，玫瑰的味道如果你仔细回忆，很可能又会跟荔枝甜连接起来。再说，有很多香水的味道是无法透过香调表给表述、形容的，你只能透过亲身体验，才能找到适合你的味道。
问题来了，香调表是拿来干嘛的呢？
简单来说，它是某款香水所呈现的、你可能知道的气味范围。毕竟没有人能知道其他人闻到的甜有多甜、辣有多辣、木有多木，因此，香调表给你的味道形容，只不过是带领你想象该香水会有哪些气味的表现，并不是说玫瑰香水就百分百还原了一朵玫瑰的香味，如果你需要原汁原味，请使用玫瑰精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