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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与夜,逃难般的人潮,一个限制令,气死多少马劳。
很明显,政府没有设身处地──假设自己处在与他人同样的情况──为马劳着想。
因为大官没当过马劳,政府的认知也向来是要人民为它服务。
是的,政府不必为民服务,也就不必为民着想,不然这当今政权就不会出现了。
衔接长堤两岸的新柔关卡,是全球吞吐量最大的陆路关卡,平时的阻塞已够吓人了,官爷没亲身经历,难道平时都不看新闻吗?
既然限制令的本意不是要在当天午夜马上执行,展现了“体贴”的一面,给大家有时间适应,做好准备,那为何不多给一两天宽限期,让马劳安顿好家人,准备好足够粮食,并安排狮城住宿呢?
限制令前后,政府给了马劳多少关怀?说说看啊!闻声救苦了吗?火速驰援了吗?听到马劳的“妈妈声”了吗?
要不要跟新加坡政府比一比?人家政商合力为马劳找住宿,人力部协调酒店和组屋区宿舍,还给受影响者津贴。
除了冷漠
大马政府要拿什么跟人家比呢?除了冷漠!马劳可能觉得用“冷血”形容比较贴切。
逃难般累到病倒的,不敢看医生,怕被千夫指“播毒者”。
多少马劳被迫挤着睡,面对同样无助的雇主,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多少马劳默默接受不合理的安排,在恐慌与无助、无奈与无言中,在一流国家“寄居上流”。
文:甄子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