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破案（三之二）

文：雅蒙

兩位水火不相容的大牌名廚師相繼被人謀殺，朱若襄死于遊船爆炸，湯迪易死于廚刀下。他們的離奇死亡引起議論紛紛，不少有權勢的人都是這二位名廚師的食家，警方受到很大的壓力希望指日破案。

警探不分晝夜工作討論，朱若襄與湯迪易的死亡是否有關連？因為兩人都是“第一廚師”名銜競爭者，會不會是朱若襄的家人懷疑是湯迪易買兇殺人，他們也以牙還牙。如果不是這樣，是什么人要殺死這兩位本市第一名廚，是其他廚師嗎？

如果個別分析，朱若襄死后財產由妻子與四個兒子分享，不太可能是家人謀殺他。警方認為湯迪易則很可能是妻子巫妃下手。一位律師匿名透露，湯迪易在一個月前曾經找律師詢問離婚的事，更集中在如何避免妻子對贍養費獅子開大口。如今他死了，超過一億財產都落在巫妃手上了。

警探請巫妃到警局協助查案，巫妃一口承認亡夫曾經找律師探詢離婚的事，更說其實是吵架時她先嚷著要離婚，湯迪易才去找律師的。她傷感的微笑：“但我們已經和好了，幸好是這樣，不然我就會抱憾終身了。”

比起來，警方更關注朱若襄命案，他是光天化日死于爆炸下。警方更急于查出兇手是誰，如何獲取炸彈。炸彈爆炸相等于恐怖攻擊。

警方指派名聲越來越卓越的破案神探老麥負責。老麥果然不同凡響，他先是問：爆炸是不是一定是預謀殺死朱若襄，會不會是誤殺？可不可能是朱若襄在爆炸時不幸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方？老麥知道一共有十位名廚師參加美食烹飪比賽，他們每人煮一道食物，這些都印在精美的菜單上。別的警探都沒有仔細看清菜單的出菜程序，老麥卻看出破綻。在菜單上，下半場第一位出菜應該是湯迪易，而爆炸就是在這時發生，為什么死的是朱若襄？因為這時應是湯迪易站在爐灶才對。

兇手殺錯目標

老麥立即向主辦當局查詢，得到的答案是：原本是湯迪易負責下半場第一道菜，朱若襄是最后一道，但朱若襄說他的食物原料如果留到最后，新鮮度會嚴重受影響，他要求與湯迪易調換。湯迪易大方答應了。老麥也向其他八位參加的廚師查詢，他們證實的確如此，而且是臨時發生。這時軍火專家也查出，炸彈雖然威力不大，但須由人遙控爆炸。老麥得出結論，兇手不知出菜次序更改，湯迪易把下半場出第一個菜的次序讓給朱若襄，換句話說，朱若襄是代湯迪易死亡。

兇手要殺的是湯迪易。在殺錯人后不罷休，仍要殺死他。警方刑事調查組鎖定巫妃嫌疑最大，兇手用的輕份量炸彈從何而來，大家分別繼續深入調查。首先是一個爆破舊建築的工作小組報告，他們的確在上月一個爆破工程前失竊一小塊炸藥，警方立即追查，爆破組承認他們懷疑是一名舊同事前來探望他們時順手牽羊偷去了，這名舊同事叫石榮。

警方大喜的是很容易就找到石榮，令老麥吃一驚的是石榮竟是《帝苑》餐館廚房部一員，是湯迪易的員工。三年前由巫妃聘請，據說當時湯迪易還不高興，但巫妃說石榮是親戚，需要工作。

石榮承認罪名

老麥緊跟著這條線索，先要查明巫妃與石榮的關係。很快查出他們兩人不是親戚，是舊情侶。兩人分手的原因顯然是巫妃要追求更多的物質享受，這是石榮不能供給她。在明查暗訪下，《帝苑》員工也說不時看到他們兩人在角落喁喁低語，因為他們說是親戚，大家也不當一回事。

警探遍查本市專供野鴛鴦幽會的酒店，果然查出巫妃與石榮幽會。石榮住在是一個相當高級的公寓單位，不是他的薪水能負擔，相信是巫出錢的，方便他們偷情之用。

警方要找石榮，但他卻失蹤了，相信他是畏罪而逃。巫妃這時承認她與石榮是舊情人，二年前重逢愛火重燃。她說湯迪易不僅已經性無能，而且是個暴君，時常毆打她。但她不會與石榮合作謀殺丈夫。她說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如果石榮聯絡她，她會通知警探。果然兩天后，她說石榮約她見面，她甚至主動建議在身上配戴竊聽器，套取石榮承認殺人的證據。

巫妃見石榮時，警方派員在屋外埋伏，聽到巫妃勸石榮向警方自首，石榮拒絕，不久，石榮啟疑搜出巫妃身上的竊聽器，怒火中燒揚言要與她同歸于盡，這時警方只好現身勸他投降，石榮以一把犀利的廚房用刀抵著巫妃的頸項出來，在石榮憤怒的與警探對話時，他突然打了個噴嚏，巫妃機警的猛力推開他，警方向石榮發射一槍擊中他持刀的手臂。

石榮被捕后招供，是他潛入遊船先布下炸彈，他懂得如何操作。他本意是要殺湯迪易，只是不知是朱若襄與他調換次序，只好再想辦法殺死湯迪易。他說不僅因為湯迪易時常變態虐待巫妃，他主要想如果湯迪易死了，他就能與巫妃正式結婚。因為他承認罪名，警方建議判他坐牢20年。

小雷看完檔案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老麥認為沒有真正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