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恆燦:馬來文版《西遊記》受歡迎 馬來社會不抗拒豬八戒 | 中國報 China Press

吳恆燦:馬來文版《西遊記》受歡迎 馬來社會不抗拒豬八戒

當局安排“變臉”藝術家和“孫悟空”,陪同男童閱讀馬來版《西遊記》。
當局安排“變臉”藝術家和“孫悟空”,陪同男童閱讀馬來版《西遊記》。

(吉隆坡30日訊)馬來西亞漢文化中心主席拿督吳恆燦說,馬來文版《西遊記》推出后深受馬來社會歡迎,包括了解到“豬八戒”是一個人而不是豬,因此並不抗拒書中描述的這個人物。



“對一些人來說,他們想知道‘豬八戒’和佛教這兩個問題,在馬來社會的反應如何,我現很驕傲的告訴大家,因為這是個文學作品,所以馬來社會,尤其是語文出版局經過研究后,都認為這部小說是跨時空、跨國際、跨宗教的著作。”

他說,馬來社會也認為去西方取經是很神聖的故事,國家語文局出版馬來文版《西遊記》和說明會,就說明人們的顧慮都是自我顧慮。

瞭解人不是豬



吳恆燦今日出席由馬來西亞漢文化中心、馬來西亞翻譯與創作協會及馬來西亞華人文化協會聯辦,國家語文局協辦的馬來文版《西遊記》座談會后,這樣向媒體指出。出席者包括國家語文出版局管理局主席拿督斯里莫哈末沙烈。

吳恆燦說,上述座談會是很有歷史性和意義活動,因為《西遊記》作為中國一個古典小說,講述唐三藏到西方取經的故事,里面雖有“豬八戒”這個人物,但人們都了解他是人而不是豬。

“今天也是告訴各民族社會,其實只要互相尊重彼此文化,國家就是個美好的國家,這個儀式也發出正能量和訊息,告訴馬來西亞社會,豬八戒他是人,不是豬。”

他希望這次座談會也發出訊息,就是馬來西亞社會只有在各民族互相尊敬文化傳統和信仰習慣,就是一個很美好及和諧相處的國家。

盼2018譯完《紅樓夢》

吳恆燦說,大馬漢文化中心和大馬翻譯與創作協會,在過去5年僅完成《紅樓夢》前40回翻譯為馬來文的工作,希望在2018年前完成和推出馬來文版《紅樓夢》。

“因為《紅樓夢》有很多登峰造極的詞、詩和典,一字都不能改,還有很多文章有押韻,要把這些很准確的譯成馬來班頓或詩歌,是考驗翻譯者和編輯的智慧,難度比《水滸傳》、《三國演義》和《西遊記》更高。 ”

他說,馬來社會也非常希望把中國古典作品譯成馬來文后,成為大馬小文學一部分,就好象莎士比亞是英國的,但人們把這本書譯成各國語言,成為這些國家自己擁有的,因文學是屬于全人類的。

他強調,《紅樓夢》的故事內容不難翻譯,是詞典非常困難,要准確譯成馬來文是一個挑戰,不能掉以輕心,不能為了出版而出版。

莫哈末沙烈(左起)和吳恆燦,向人們展示馬來文版《西遊記》限量版。
莫哈末沙烈(左起)和吳恆燦,向人們展示馬來文版《西遊記》限量版。

胡德樂:佛教教理避重就輕

馬來文版《西遊記》譯者胡德樂說,由于這本譯本對象是馬來社會,因此在一些方面如佛教教理上,要避重就輕。

他坦承,他在翻譯過程中,有時須照顧宗教敏感,被迫閃開或放棄一些內容。

十八羅漢不譯Datuk Lapan Belas

胡德樂澄清,媒體報導他把十八羅漢譯成“Datuk Lapan Belas”是錯誤報導,他實際上在譯文中都把十八羅漢譯為“Arhat”。

“在《西遊記》確實有‘十八公’這個角色,因此有‘Datuk lapan belas’這個字眼,媒體誤以為我是在譯十八羅漢。”

另外,在週三座談會上,華巫學者也在爭論和探討《紅樓夢》書名譯法,包括“Malikai”、“Agam”、“Wisma”和“Menara”來形容《紅樓夢》的大宅院。

胡德樂認為,以上馬來文字眼都不足以貼切形容有關大宅院,包括“Malikai”形容很大的天庭或宮庭、“Wisma”通常形容有辦公室的建筑物等,因此書名需再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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