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子權:誰想留在大馬 | 中國報 China Press

甄子權:誰想留在大馬

新山一名華裔醫生遇上一名病人。這病人是一位孟加拉外勞,通曉醫學術語,原來他擁有藥劑師資格,因國家政局動盪,離鄉背井,輾轉到了新山。



除了人不可貌相,這件事或許還告訴了我們兩件事。

第一件事,想想大馬。三四十年前的大馬還充滿多元活力,如今更不安的政治和治安難安的治安,極端、憤怒、恐襲,加劇威脅著每一個人。

貧富懸殊只會更加漸行漸遠,有人失去工作,也失去了生活。這不是個人問題,更影響著家庭和社會,因為一百個失業者的背后是數百萬個殘缺的家庭和社區。



年輕人對前景感到悲觀,失業的對重新就業輕言放棄,對人生目標感覺不到意義,就會凝聚成社會怨氣,漸漸成為社會問題。

政府常常選擇性相信數字,對社會上普遍的一失業就長期找不到工作的現象輕輕放下,把失業個案放在美麗數字的籃子底下,認真的權威數字背后是不認真。

如果權威數字能讓人放心,當下讓人放不下心的社會問題是怎么來的?

精神危機

另一件事,美國經濟學家泰勒柯文在《平均已經過去》這本3年前出版的書中提到,傳統的中產階級正在消失中,中產被往下推,高不成,往低處去,中產之低,朝不保夕。

生活是一場又一場的精神危機。年輕人的起步和中產的腳步,留下與生活對抗的一步一腳印──沒能力買房子;不滿意現有的薪資;第一份工作月薪不到二千五;給不起父母零用錢……。難道,對抗,真是過分天真爛漫?能離開的,誰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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